在宋拾柒看来,爱一个人的方式有很多种,花钱只是其中之一。
但她不缺钱,甚至积累的财富比陆时卿还多。
并且她是真心心疼陆时卿,所以并不需要他用这种方式来证明他爱自己。
以及更希望他的钱能尽可能的花在他自己身上。
可既然陆时卿打定主意,她便不会去反驳。
因为有时候适当的付出,更能体现自己对他的尊重。
也不会让陆时卿有心理压力,觉得自己好像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
话题到这,宋拾柒觉得差不多了。
谁知陆时卿很执着将第二个问题重复了一遍:“那你给我取了什么昵称”
宋拾柒:“”
一提起这事,她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没有我就叫你陆时卿,时卿,老公。”
话音刚落,只见陆时卿有些不满意的拧了拧眉。
薄唇翕动似是想说什么,却被宋拾柒快速截断。
“别想让我叫那些肉麻的称呼。”
说着,宋拾柒将自己胳膊上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展示给陆时卿看。
陆时卿:“”
那画面,绝对能把密集恐惧症患者给看崩溃。
再考虑到宋拾柒也确实不是什么感性的人,所以陆时卿便没再逼她。
但他也没有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陆时卿伸手把宋拾柒抱进怀里,下巴搭在她瘦的有些硌人的肩膀上,跟她亲密的咬耳朵。
“我不逼你,不过你不能阻止我叫你。”
宋拾柒:“”
温热的呼吸,缠绵暧昧的语气,像丝线一样紧紧缠绕住宋拾柒的心脏。
她很不自在的偏开头,本来想躲开陆时卿,谁知却被他捧着侧脸直视前方,在脖颈上轻咬了一下。
那力道很轻,就像被蚊子轻轻叮了一口。
还没感受到痛,就已经离开。
接着,耳边响起了陆时卿故意压低,含着笑意却又过分撩人耳朵的低沉嗓音。
“我记得你曾经好像让我叫过你姐姐。”
此话一出,宋拾柒心里一咯噔,顿感不妙。
刚要扭过头去阻止陆时卿再说话,就听到他闷笑一声。
“姐姐,你的耳朵好红啊。”
“姐姐”二字,像是在舌尖上轻捻慢磨过,顺着耳朵钻入人的大脑,再顺着血管脉络,直击宋拾柒的心脏。
这下别说耳朵了,宋拾柒整个人都开始发烫,就跟被丢进了沸水似的。
“陆时卿”
宋拾柒有些羞赧的想挣脱,可陆时卿早就不是当初那个柔弱无力的病秧子。
他的胳膊虽然还没练出肌肉,但也有足够的力量将宋拾柒强势的圈在怀里。
陆时卿丝毫不怕宋拾柒揍自己,得寸进尺的用薄唇在她温度过高,红的几乎快要滴血的耳朵边轻啄一下。
感受到宋拾柒浑身一抖,他又强忍着笑意故意拉长音问道:“姐姐,什么时候来睡我啊弟弟可是等很久了。”
宋拾柒:“”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