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次就先原谅你了。不过,天理维系者嘛,我还真想和她们之中最厉害的那个过过招呢”
宋梓喆都这么说了,巴巴托斯也是回去继续喝起了酒,虽然不知道什么叫做天理维系者中最强的那个,天理维系者还有很多个人
不管了,而且,自家父亲这么强,那自己为什么还不能好好享受享受呢
巴巴托斯表示:我辛苦了大半辈子了,还不能好好享受享受吗接着奏乐,接着舞
看到巴巴托斯平静下来后,宋梓喆开口道:“其实,就算我不给你这个名字,它依旧是你的,谁也夺不去。”
巴巴托斯只是淡然的点了点头,搞得宋梓喆都以为他看过天理的剧本了,巴巴托斯将酒坛推到宋梓喆的面前道:“爸,你也喝”
宋梓喆看着面前已经醉了的巴巴托斯哑然失笑,不过,宋梓喆还是将酒坛拿了起来,喝了一口。
喝完后,巴巴托斯连忙拿自己那不大的身体盖住酒坛口,生气的说道:
“真的是,这么大一口,我能喝多少口啊你不许再喝我这里的酒了哼”
宋梓喆也没反驳,而是从尘歌壶里继续拿酒出来,他要让巴巴托斯知道,自己的话语权,在酒桌上也是一点都不弱的
果然,巴巴托斯先倒下了,不过,他是笑着倒下的,满脸的安详,倒下后,还在那里傻傻的笑着。
另一边的宋梓喆喝完后也是有点醉了。原本他还在用神力驱散酒力但看巴巴托斯没有驱散,自己怎么能比不过自己的儿子呢
便也停止了自己的小动作、于是宋梓喆也醉了,他迷迷瞪瞪的说道:
“儿儿子,要要不你还是别一口一个爸一个父亲了吧叫我叫我老头子就行,这样更亲近一些。”
巴巴托斯在一旁“嗯”了一声,当然,宋梓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进去,毕竟,巴巴托斯答应完后,宋梓喆就听到一阵呼噜声。
宋梓喆从尘歌壶里取出一套做好的小家具,把巴巴托斯放在上面,身体摆正,盖好被子,又掖了掖。
搞完后,宋梓喆飞到了旁边的山丘顶上,吹着风,看向天空岛,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思考着什么。
半个时辰过去了,宋梓喆似乎是困乏了,往回走去。
一看,巴巴托斯这家伙竟然喜欢踢被子,还滚下床了,宋梓喆也是十分无奈,便将巴巴托斯抱了起来。
手一挥的将刚刚摆好的小家具收回去,自己也跟着进了尘歌壶。
宋梓喆先是将巴巴托斯放在自己床上,然后用着水元素和火元素清理着自己的身子。
洗好后,穿上睡衣,轻轻一蹦,蹦到了床上。
平时没人还好,宋梓喆忘了还有个巴巴托斯还躺在那里,这一落下,巴巴托斯就飞了起来,嗯,飞了起来。
宋梓喆连忙起身将他抱进怀里,还数落道:“真的是,睡个觉也不安分,踢被子就算了,怎么还随便跳呢
看来,我只能抱着你睡觉了,不然,天知道明天早上我起来会有多痛苦”
说着,宋梓喆将被子一拉,也是睡了过去。
巴巴托斯:啊对对对,你就是欺负我睡着了,想把我当抱枕直说,哪里有那么多借口,我又不会反抗,再说了,反抗有用吗
宋梓喆:诶嘿
阅汗青:那个其实我也想抱着巴巴托斯睡觉,您看我可以吗嘿嘿
宋梓喆巴巴托斯:滚ノ`Дノ
次日清晨,巴巴托斯醒的很早,为什么因为这里实在是太挤了,他想转个身都动不了。
他刚睁开眼,一张大脸就出现在他的面前,这张脸十分的白净,巴巴托斯差点以为是鬼,吓到往后弹去,啊果然没成功
巴巴托斯原本想揉揉眼,结果手抽不出来,只能用力的眨了眨眼,让自己清醒过来。
清醒过来后,巴巴托斯才发现这是人的脸。
“嗯,这个人,好像是我新认得父亲额,天呐,我竟然被酒诱惑了,那到时候我还怎么见人见精灵啊”巴巴托斯将脸埋起来嘟囔道。
好一会儿,巴巴托斯才让缓了过来,没那么的咳咳,他抬起头,想打量打量自己的父亲
只见,宋梓喆那棱角分明的脸透露出它的冷峻,那浓密的眉毛,高挺的鼻梁,还有那如樱桃般优美的唇,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虽然此时宋梓喆还是睡着的,但巴巴托斯还是能从其中体会到无尽的冷。
突然,宋梓喆的头朝巴巴托斯这边靠过来了一点,那长长的睫毛扎的巴巴托斯有点疼。
巴巴托斯抱怨道:“这明明就是一张高冷御姐的脸吧,要不是他是个男的,估计,也是祸国祸民的存在吧”
巴巴托斯将自己的头移开,不让宋梓喆那睫毛扎到,移开后,巴巴托斯发现自己没事情做了。
巴巴托斯:唉,要不还是再睡一会儿吧,反正什么都干不了。
说着巴巴托斯就闭上了眼睛,他刚要开始睡觉,谁知,他整个人就失去了重心,飞了出去。
巴巴托斯被那冰冷的地板冰的直接跳起来了了,等等,这里怎么会有地板
不对,我是怎么飞到这里来着巴巴托斯飞起来像床上看去,好趴,原来是宋梓喆将他扔下来的。
就像平时睡着后,你那不安分的手把抱枕扔了出去的样子。唉,幸好巴巴托斯是个风精灵,摔下来没那么疼,但心更疼啊
巴巴托斯:原来我就只是个抱枕嘛呜呜呜
宋梓喆依旧在睡着觉,巴巴托斯怎么叫都叫不醒,可恶,这人怎么比我还能摸鱼
于是,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巴巴托斯打算去看看,自家老头子到底把自己带到哪里来了,便出了门,朝着一个方向飞去。
又过了好久,宋梓喆才悠然醒来,他揉了揉双眼,嗯等等,怀里的巴巴托斯去哪里了
谁能忍受自己的抱枕不翼而飞了啊,他便赶忙向周围探知着,大概过了两分钟吧,宋梓喆感知到巴巴托斯了。
怎么这么远,宋梓喆心想道,而且还在继续飞远,这家伙,不会是想看看这里的尽头吧
嘶我要不要告诉他这里的空间是无限的
想了一会儿,宋梓喆觉得还是算了,毕竟,总得满足他的好奇欲。
绝对不是我宋梓喆想让他吃点苦头,这只是让他锻炼锻炼而已。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