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宋梓喆是想安慰迭卡拉庇安来着,谁知,自己这么一说,迭卡拉庇安哭的更凶了,更是直接趴在宋梓喆的胸前哭。
巴巴托斯也是转过身去,嘴里还嘟囔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唉,宋梓喆也没办法,只能轻轻地拍着迭卡拉庇安的肩,任她哭,哭出来总比憋着好
哭完后,迭卡拉庇安才发现自己的做法十分令人害羞,赶忙的转过身去,说道:“嗯,今天就先这样吧,我再想想再给你们答复。”
“嗯,那你好好想想,我和巴巴托斯先走了。”说着,宋梓喆拉着巴巴托斯就往外走。
迭卡拉庇安看着宋梓喆他们的身影渐行渐远,脑子里却想的是刚刚宋梓喆那温暖的怀抱和他那绅士手。
宋梓喆和巴巴托斯走出去后,宋梓喆摸着巴巴托斯的头说道:
“臭小子,今天做的不错,长大了一点,嘿嘿,中午给你做苹果套餐不加苹果派。”
原本听到苹果套餐巴巴托斯还在犹豫要不要欢呼,毕竟苹果派实在是让巴巴托斯又爱又恨啊
但听到宋梓喆说不含苹果派的时候,巴巴托斯蹦起来欢呼道:“欧耶老头子万岁我爱你”
说着巴巴托斯还往宋梓喆脸上亲去,已经是第四次见到这对父子了旁边的人也没有好奇什么的,只是慈祥的笑着,特别是已经当父亲的人。
二人上街买了一些东西,便回壶里做做这巴巴托斯最喜欢的苹果餐。
宋梓喆做了好多种苹果菜,有炸苹果啊玫瑰苹果啊苹果糯米饼啊苹果南瓜饼啊苹果汤啊
还有改良后的苹果派,不那么黏黏糊糊的。不是那种苹果土司派苹果片,苹果蛋糕等等等等。
宋梓喆:你继续报菜名啊明明还有那么多,你是瞎了看不见
阅汗青:我不认识啊梓喆哥,饶过我吧。
反正是摆了满满一桌,五六十道菜应该是有了。
二人一起吃完这顿饭,当然,宋梓喆大部分时间只是看着巴巴托斯吃。
这一次,巴巴托斯的肚子终于鼓起来了,没有辜负宋梓喆的期望。
巴巴托斯撑的躺在了桌子上说道:“啊吃饱了吃饱了,真的是,都怪老头子你做的太好吃啦,搞得我都停不下来
肚子都大了,这可是你搞大的,你要负责哦”
没想到的是,宋梓喆竟然还点了点头,然后在巴巴托斯那震惊的目光下拿出了刀叉。
“嗯,我会好好负责的,毕竟都养的这么胖了,我得好好享用呐嘿嘿嘿别跑啊”
宋梓喆边阴险的笑着边向巴巴托斯扎去。结果就是,巴巴托斯挺着那巨大的肚子跑了起来,好一会儿两人才停下来。
对此,阅汗青只能表示:饭后这么搞,你们是不怕的阑尾炎吗仗着自己厉害就不管身体了小朋友可千万不能学哈
两人睡了个午觉,便开始他们原本应该进行的旅程了。
他们买了各种特产,品尝了各种美食,还听了广场上吟游诗人的表演。
对此,巴巴托斯还和宋梓喆抱怨道:“老头子,他们唱的还没我好听,来这里干嘛啊要不回去你再给我做一份苹果餐我给你来几首”
宋梓喆暗骂道:好你个巴巴托斯,学坏了啊原本你应该是只收一个苹果的,现在竟然要一餐苹果哼
不过宋梓喆开口却是:“原来你是个隐藏的吟游诗人啊要不你去唱两首所有收入都拿来买酒和苹果怎么样还是说你连琴都拿不稳呢”
原本宋梓喆是想看巴巴托斯出丑的,毕竟,现在这个时候,巴巴托斯还没有开始学,甚至没有这份心思。
谁知,巴巴托斯竟然真的就上去唱了,唱的还不错,引来了大家的赞赏和钱财。
看来,天赋是真的很重要的,虽说天赋只占了百分之一,但是这百分之一的天赋往往比那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更重要。
不过,这却让宋梓喆犯难了,毕竟,因为巴巴托斯讲了许多外面的事情,这才让大家买单。
先不说会不会对未来造成什么影响,就说巴巴托斯这赚的钱,刚好够做一顿苹果餐加上两瓶蒲公英酒。
宋梓喆都怀疑自己和巴巴托斯说的话被他们偷听了。
幸好,巴巴托斯看出来了宋梓喆的窘态,便把这次的苹果餐延后了。
至于延后多久嘛当然是把它当夜宵咯
二人玩了三个月,终于要离开蒙德了,还专门去和迭卡拉庇安道别。
作为东道主,没有尽到陪玩的责任,客人走了自己还是要送一送的。
于是,风墙前,宋梓喆背对着风墙,巴巴托斯飞着,迭卡拉庇安正对着风墙。
这个站位十分重要,因为它让阅汗青水了几十个字呢
由于不知道说什么,于是就这么尬着。
好在暖心的宋梓喆开口解围道:“迭卡拉庇安,我们,就要走啦,你有什么话想说吗”
迭卡拉庇安看着宋梓喆的眼睛说道:“宋梓喆先生,这几日我反复思索你当日所说,最后发现,你说的应该是正确的。
不,应该说就是正确的,在此之前,我甚至不知道我做错了那么多事。
不过,有一点我还是要反驳你的,我并没有被民众们讨厌,只是时境迁移,他们不是很理解我所作所为是为了什么。
当然,这种情绪是一定要爆发出来的,可能结果真的就和你说的一样,他们会起义造反,但是
但是,我并不会因此改变我的想法,因为我知道我不是一个好君王,这一次如果因为你的提醒我改变了。
那下一次呢下一次我该靠谁总不可能指望你一直留在蒙德,所以所以我并不打算改变。
改变后,这一代人会记得我的好,但我,肯定不能一直像他们所想的那样,蒙德
便又会继续变成这样的局面,与其让他们受苦,还不如让我尽早消失的好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