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很快就走到了房子前面,巴巴托斯看到眼前这豪华的城堡都震惊了,他机械的扭过头来,看着宋梓喆问道:
“老头子,这个,难道就是你说的练功时住的屋子”
巴巴托斯整个人都惊呆了,不是说宋梓喆之前练功的时候住的屋子十分简陋吗
这哪里能看出来简陋的样子了,还是说,他们对简陋的标准有什么误解。
这城堡,比老头子的尘歌壶里面那栋,还要豪华个几千倍吧
宋梓喆先是摇了摇头,巴巴托斯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呢,宋梓喆又点了点头。
在巴巴托斯那想杀人的目光下,宋梓喆开口了:
“这里,确实是我之前练武的时候住的地方,但是,之前可不是这个样子的,这是在
对了,还没给你介绍呢,她叫小雪,就是我怀里这个,然后呢,也是你妈了。”
这给巴巴托斯震惊的,眼珠子都差点弹了出来。
巴巴托斯一惊一乍的说道:
“哈老头子,我原本也就是说说而已,没想到,你回璃月还真的只是勾搭妹妹啊
你这不厚道咳咳咳,你这是色心不死啊明明都是个四千多岁的老头了,怎么还是那么色啊”
宋梓喆毫不留情的给了巴巴托斯一脑蹦子,巴巴托斯直接印到地里去了。
宋梓喆生气中透露着一点点羞涩的说道:“什么叫色心未泯啊我这明明叫追逐人间最美好的东西爱情好不好。
真的是,什么事情经过你的嘴都变得那么的龌龊真的是,我也是服了你了。
还有,这件事是经过为父深思熟虑的,你不能反驳”
巴巴托斯把自己扣了出来,一手撑着腮,还往头发吹了一口气,闷闷不乐的说道:“呼
嘁,哪有什么一见钟情,不都是因为见色起意。再说了,人家仙人都是清心寡欲的好不好,到你这里,呵呵”
宋梓喆也不回话了,只是扔了一个天动万象下去,当然是削弱版的啦。
饶是如此,巴巴托斯也差点被砸了个重伤。
还好天动万象的下砸引动了很强的风场,不然,巴巴托斯真的就得交代在里面了。
巴巴托斯出来后才发现,那两人都进去了。
巴巴托斯边往里面飞边自言自语道:“老头子,原来,爱是会消失的对吗”
谁知,句:“不,爱没有消失,只是转移了。”
说,巴巴托斯更是难受。
不过不过,这样子也算是老头子有了对象了吧,虽然虽然也是很恐怖的。
但是老头子也不差啊
而且,老头子结婚后应该也不会再去沾花惹草了吧
这样子,那他应该不会再认识一些大恐怖了吧
这么想想,也是不错,毕竟恩么么,这么说呢,一个和多个,巴巴托斯还是分得清的。
只是狗粮这种东西,能不能少一点,太撑了。
不过,自己去劝说的话,肯定没有用,自家老头子就不用说了,肯定不会因为自己而改变些什么的。
嗯,不会改变这些无足轻重的小事。
另一个的话,好像是叫小雪吧,是谁啊,取名字这么敷衍。
要不是人真的长得和细雪一样美的话,估计会被小雪阿姨反杀吧
想着想着,巴巴托斯就已经飞到了客厅。
他找了个位置坐下。
刚一坐下,就看到宋梓喆端着茶过来了。
先给了自己一杯,再去给小雪。
巴巴托斯有点感动,看来,自己还是很重要的
宋梓喆:真的是,会不会挑位置啊坐那么远,我要是先给小雪再给你,那要多走多少路啊
真是不懂事啊
巴巴托斯没有喝茶,他怀疑老头子是故意的,就因为自己刚刚冒犯了他,但是不是也砸回来了吗
男人之间,难道还会这样记仇吗
巴巴托斯推了推茶杯,推到了桌子中间,然后看向宋梓喆问道:
“老头子,到头来你还是没说这屋子是怎么回事啊”
宋梓喆拍了拍脑袋哦了一声,然后站了起来,边往外走边说道:
“儿子,你和我来看一看就知道了。”
巴巴托斯看了看还冒着热气的茶,嗯,呆在这里完全没事干便也是跟了上去。
巴巴托斯出来后,看着这周围的装饰,实在是不敢相信,谁闭死关的时候住这种房子啊
先不说动静一大弄坏了要花多少钱修,就是他巴巴托斯生活在这里,也不会想修炼吧
阅汗青:你好像没这资格来说这种话吧
巴巴托斯:但我好歹是未来的七神之一,你是个啥
二人继续往后面走着,原本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各种花儿和树木相得益彰,宛如人间仙境一般。
但是,一间破旧的茅草屋打破了这一切。
老旧的它与周围是那么的格格不入,仿佛周围的环境都在排挤它一样。
但是他依旧矗立在那里,未曾屈服,也不曾表现,只是静静地矗立在那里。
可能是因为年龄问题争不了宠了。
不,不对,它是因为知道自己在主人心中的位置,所以觉得没必要去争;
只要自己能安居一方,只要主人还记得自己,那还有什么其他的要追求呢
那令人向往的舞台,那光彩逼人的光芒所有视线,都先让给新生儿又如何
反正自己也老了,要那些也没有太大的用处了,还不如放出去,给新生儿更多的机会,给它们更多的可能性
就如那些老前辈们,老年后,都不爱让自己散发光芒了,而是将这些机会,更多的留给年轻人们。
他们知道,就算自己不再发光发热,也总有人会记住他们,哪怕只有一人,自己也不会于尘世中消散。
巴巴托斯不知道为什么想了这么多,但是,他也是找到了自己以后要站在的位置。
毕竟,自家老头子,还是可以信任的。
巴巴托斯指着那间茅草屋说道:“老头子,那才是”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