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在浴室狂奔半小时,最后潜入浴池底部警方抽干了浴池的水,也没有发现老头的尸体此事件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众位受害者集资一百万对老头进行通缉若有群众发现此人,请立刻拨打电话:3当面重谢”
正在播报的主持人下方,有一个视频画面。
画面上,一团马赛克正在疯狂奔跑。
“一百万”温婉挑眉。
“一百万我倒是不怎么在乎,我现在只想拿掉马赛克”珍妮阴阳怪气的开口,“看看这具七老八十的躯体到底有多皱皮”
“我倒是可以帮忙”朝暮年扬唇,“但是姐姐不许看”
说到这,朝暮年的声调突然泛起气泡。
“姐姐,只能看我”
我,“”
“行行行岁岁你进房”常柏草接口,“少儿不宜的画面别看”
“过分”
就在众人推搡我进房的时候,一直抱着脑袋的老头突然松开手。
“我皱皮是因为被桑拿里的热气蒸的我的身材很好”
“老不死的你终于露脸了正好我撕烂你的老脸”
常柏草厉喝一声,一巴掌扇向老头。
可下一秒,却被老头一把抓住。
“你”
老头望着常柏草,眼神从错愕变成凌乱。
又从凌乱变成慌乱,随即眼泪夺眶而出。
“你还好吗”
颤声说到这,老头握住常柏草的手抚上自己的脸。
“老色皮”
常柏草抽出手,一拳怼在老头的眼窝上。
常柏草疯了一般,暴打老头。
可老头被打的鼻青脸肿,还是泪流满面的笑着。
只要一逮着机会,就抱着常柏草的手不撒开。
“还是报警吧”温婉皱眉,“我怕你妈打死他”
“我挺得住”
没等我开口,老头举手。
我们翻了一个白眼后,转过头来。
桌上,放着那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弓。
做工,极其的粗糙。
但仔细端详弓弦却不是牛筋蚕丝什么的,反倒看起来像是搓在一起的发丝。
至于弓体,透着朽木的气息。
“这是什么”
突然,我眼尖的发现一个标记。
可是,被磨的几乎看不清。
“这是太阳吗”
“看起来像是甲骨文居然刻着甲骨文,这弓一定是文物”
这弓到底有和玄机,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想到这,我望向常柏草。
“妈妈妈”
正打的起劲的常柏草在我喊了好几声之后,这才停下。
而老头抱着她的脚踝,正心满意足的眯着眼。
“这老东西的骨头真硬”
“常常,歇会再打”
老头望着常柏草,努力睁开肿炮眼。
“你刚刚叫她什么”我顿时疑惑道。
“她不是叫常柏草嘛我叫她常常没毛病吧”
老头说着,立刻爬起来。
“不打不相识,这都是误会”
老头说到这,端正了姿态。
“老朽叫望月那把弓名为逐日弓至刚至阳,专杀邪物所以小岁岁,你千万别碰”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