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玉天翼不遗余力的努力,在黑玫瑰和宁荣荣她们半推半就,由牵强到主动的配合之下。
波赛西她很快就习惯了下来,开始适应了在天斗皇城内的生活。
对于再是见到宁荣荣和朱竹清她们,也不会再有什么难以接受的情况。
“小西”
“小西”
“小西”
波赛西很是无奈地看着宁荣荣和小舞。
然后又是颇为有些可爱地瞪了水溟儿一眼。
自从并肩作战过之后,波赛西和诸女的关系就好了起来。
再是见面之后。
也丝毫没有因为波赛西是绝世斗罗的存在而有什么距离感。
毕竟。
她们都可以算是负距离的程度。
宁荣荣和小舞又是性子极为活泼,玉天翼叫波赛西小西,她们两个也是跟着这么喊。
现在,就连水溟儿也是这么称呼了。
讲道理。
玉天翼这么喊的时候倒也没有什么。
毕竟。
他是她的男人。
但是宁荣荣和小舞,除开小舞不算,毕竟是魂兽。
但哪怕是魂兽,按照人类的年龄来算也就是十几岁而已。
宁荣荣就更是如此了。
她的年纪都可以做她们两个的祖奶奶了啊。
但是现在却是被这么称呼,听着,就真的像是姐妹一般。
哪怕。
她们的确是某种程度意义上的姐妹。
但是。
但是就是让波赛西觉得别扭。
是真的极为别扭的感受。
“小西”
真的是
波赛西面色苦恼。
听着从身后传来的又是一道相同称呼的声音,让她彻底放弃了纠正宁荣荣她们对她称呼的想法了。
干脆就躺平了。
已经是没有希望了。
接受吧。
妥协好了。
“算了,爱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吧随你们去了”
波赛西转过身来。
一身红裙,显得格外艳丽的火舞俏生生地站在那里。
刚才那一声,是火舞说的。
“火舞姐”
宁荣荣一個箭步,朝着火舞飞扑过来。
“你真是”
有些无奈地伸手将宁荣荣给接住。
在转了一圈之后,火舞这才将宁荣荣给放了下来,不由得挑了挑眉毛,调侃道:“你就不能够端庄些你可是某个家伙的正牌未婚妻呢。”
“切谁稀罕啊”宁荣荣贴着火舞笑着说道:“火舞姐你可比那个花心大萝卜好多了”
揉了揉宁荣荣的脑袋,火舞有些傲娇地扬了扬下吧,笑着说道:“那是”
对于自身的魅力。
火舞还是很自信的。
否则。
当时玉天翼也就不会饥不择食了。
硬是要得到她。
我当时怎么就从了他了呢
一想到当时的事情,火舞就一脸的懊恼。
同时又有些泛红。
毕竟。
当时的情况可不是玉天翼单方面,而是属于两人心照不宣的共同行为。
一个知道图谋不轨。
一个则是故作矜持。
最后的结果,也算是皆大欢喜。
反正是在一起了。
“对了”火舞看向前面,问道:“小西,他人呢”
到现在,火舞都还没有看到玉天翼。
“是还在欺负她们嘛”
诸女也没有到齐,火舞又是想到了这种可能性。
玉天翼的精力,可是很厉害的。
“你为什么问我”
波赛西有些害羞,同时也有些好奇地看着火舞。
火舞很是自然地回答道:“每次,不都是你坚持最久么不问你我问谁”
火舞看着波赛西。
波赛西瞪着火舞。
两人大眼瞪小眼对视着。
都是带着疑惑的神情。
波赛西的面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火舞说话太直接了。
都没有给波赛西搪塞的时间。
“他出去了”
朱竹清从屋子内走了出来。
双腿略微发颤。
声音却是很清亮,双眼也清明不已。
朱竹清此刻的状态,就是之前火舞的状态。
大家彼此心中都是明白,此刻腿有多软,那就说明昨天到底有多舒服,多安逸。
可惜。
这是谁都不好羡慕的。
首先你要身体能够支撑地住才行。
支持不住。
那就不是享受。
而是受罪。
火舞接着又问道:“去哪儿了”
朱竹清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
这倒是真的,没有说谎。
朱竹清迷迷糊糊中记得玉天翼是离开了。
但是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她就不知道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