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那家伙就像是滚刀肉一般,如果没有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是不会就此罢手的”
“如此看来,除了那个方法之外,我也没有第二条可走之路既然如此的话,那就冒险那么做吧。”
多番思虑之后,千仞雪下定了决心。
那样子,虽然有着不少的隐患存在。
但就眼前的困局来说,那似乎是她所能够想到的,比较稳妥的解决问题的方法。
谁让。
提出这个问题的人是玉天翼。
而她,又真的拿玉天翼实在是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之前找来玉天翼。
那个金发的女人,已经是千仞雪所能够找到的,最是符合自己心中同自己形象的女子。
但玉天翼看了之后,依旧是立刻就否认了,都没有任何的迟疑。
在这种情况下。
还是抱着以假乱真心态浑水摸鱼,觉得可以将这件事情就此敷衍过去的想法,大抵是没有希望成功。
既然是浪费时间,那就没有必要继续进行下去。
那样子,不过就是只会消耗自己的精力而已。
在这种情况下,千仞雪必须要想出另外一个办法。
能够来应对眼前的麻烦。
给玉天翼一个让他感到满意的答案。
以后也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再是拿着她不松口。
千仞雪。
也确实是有着许多重要的事情要做,现在也正是紧要关头,绝对不能够出岔子。
所有。
她必须要速战速决,不能够再耽搁更多的时间。
玉天翼所带来的麻烦,最好是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就解决掉。
这是她眼下,立刻就要处理掉的问题。
波赛西很是操劳。
感觉疲倦地不行,困意一阵涌来,实在是没有精力再去关心自己姐妹们的情况。
在朱竹清和宁荣荣她们的轻声呼唤中,很快就睡了过去。
在睡梦中。
波赛西又是梦到了唐晨。
他们在最好的年纪遇到了最是优秀的彼此。
在各自的心中,也都是留下了属于对方最好的回忆。
波赛西总是会在梦里想起唐晨。
也是通过这种方式,来消遣心中的那份思念之情。
以这种方式,度过了几十年的时间。
但是最近,波赛西发现,她梦中属于唐晨的影子,正在逐渐减少。
而那玉天翼的痕迹,则是正在迅速加深。
慢慢的。
随着她对于玉天翼越发顺从。
心中能够留给唐晨的位置也是越来越小。
渐渐的已经被挤压到了一个十分有限的空间中。
甚至。
随时都有可能会消散不见。
能够支撑波赛西对唐晨的念想的,也就仅仅是当年的回忆而已。
他们之间。
并没有能够诞生出更多珍贵的共同经历。
而现在。
这些回忆。
已经伴随着玉天翼霸道而强势的一次次不计后果的野蛮冲撞。
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
被从波赛西的心中往外驱赶。
清晰可见。
只是再需要一点点的时间而已。
波赛西就会彻底变成玉天翼的形状。
完美嵌合在一起。
能够留给唐晨的位置,哪怕是一点点都没有。
玉天翼和波赛西之间。
是容不下别人存在的绝对绝对关系。
“真快”
玉天翼又是接到了千仞雪的传信。
那个千仞雪的贴身宫女,就站在玉天翼的面前等待着他的回答。
“走吧”
玉天翼很直接。
立刻就动身。
他已经是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看看,这一次,千仞雪又是要拿出什么样子的方法来应对他。
不知道,是不是和我所想的一样。
“请”
宫女也不敢怠慢,立刻带路。
玉天翼跟着宫女,到了这一次约定的地方。
不过此次。
玉天翼到的地方不是皇宫内。
而是在皇城郊外的一处庄园中。
这是应该是属于皇室的私人庄园。
内部的布置倒是足够的奢侈。
却也有着几分的闲情雅致在。
哦,真的是让人意外啊。
玉天翼的目光丝毫没有在乎周围的风景,而是定格在了风景之中,一道让人移不开视线的身影上。
首先,必然是对方的金色秀发。
其次就是那婀娜的身材曲线。
最后就是那张脸。
那不是别人。
就是千仞雪本人。
是伪装而成的雪清河下那个真实的她的模样。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