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乃是文官集团天下,他们曾言书生和皇帝共天下。
如今崇祯皇帝还能坚持几天没有人知道,文官集团岂能被英国公和驸马等人吓倒。
在温体仁暗示下,更多文官清流站出来支持光时亨,这让光时亨更加得意。
他相信有如此之多文官清流支持,就算喷崇祯皇帝狗血淋头都无妨。
一个无权无势七岁太子和早就威风不在的英国公等人又算什么。
光时亨倒背双手,轻蔑的看着英国公张之极笑道:
“张之极,你休得在吾等文人面前嚣张跋扈,英国公之勇早不复当年,请问你是杀过流寇还是斩过东掳鞑子作为大明第一勋贵只会辱骂文人,你与流寇何异”
“哈哈哈哈”
光时亨话音未落,支持他的那群文官清流都对着张之极放肆大笑。
张之极祖上都是为大明血战的功勋,想当年大明武将勋贵是何等荣耀。
可惜土木堡一战大明武勋几乎丧失殆尽,这才让文官把持朝政。
明末以文制武,七品文官都不把三品武将放在眼里。
同级别武将见到文官几乎都是卑躬屈膝,率先施礼甚至跪拜。
有人说土木堡之变其实就是大明文官集团的一个阴谋。
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掌控朝堂为自己谋利。
为一己私利可以不顾江山社稷,可以想象他们不要脸到什么程度。
忽悠崇祯皇帝免收商税和矿税等,反而鼓励皇帝加征三响造成民变。
忽悠崇祯废除皇帝鹰爪东厂西厂,锦衣卫也几乎成了他们窥窃皇帝隐私的工具。
还有他们在大明将亡时的表现更绝,流寇还未进入京师,这群人渣已经在策划如何打开城门迎流寇入城。
连朱纯臣周奎勋贵和首辅魏藻得这样权重大臣,都在盘算如何在新朝中保住自己的地位。
张之极一介武夫,支持他的大臣又不善于喷人,在嘴炮功夫上如何是文官集团的对手,很快败下阵来。
张之极更是被嘴炮们喷击的体无完肤,急的他张口结舌满脸涨红,情急中伸手摸向腰间。
可惜,上朝不能佩戴武器,张之极什么也没有摸到。
敢侮辱他祖上,张之极绝不罢休,他快步冲向光时亨。
“一群腐儒竟敢侮辱老夫祖上,今天老夫要掐死你们这群嘴炮”
朱慈烺不说话,静静看着朝堂上文武大臣的表演。
他在观察各个势力群体,看看都是哪些人穿一条裤子。
突然发现英国公张之极要动粗,朱慈烺知道要坏事。
如果让张之极掐死光时亨,他朱慈烺装逼的机会不是没有了吗
“放肆,朝廷堂上骂战斗殴成何体统”
朱慈烺突然大喝一声,这声音如同一道惊雷,大殿被震的嗡嗡作响。
群臣都被朱慈烺的声音震撼到,纷纷看向皇太子。
英国公张之极手一抖,光时亨急忙从他手掌中挣脱。
一张老脸憋的通红大口大口喘粗气,感觉自己差点被张之极捏死。
直到这时,文武百官才发现七岁皇太子身上竟然散发出一股王霸之气,坐在那里不怒自威。
朱慈烺不屑去理那些文官清流,他却有兴趣测试一下张之极他们忠诚度。
经过测试发现张之极和驸马都尉巩永固忠诚度达到90,其他几个也都在80左右,这些人都是大明忠臣。
朱慈烺暗喜:
“哈哈,果然明末忠臣还是有的”
又是恶人先告状,光时亨猛喘几口气上前躬身施礼:
“殿下,英国公刚才霍乱朝堂差点掐死微臣,请殿下给臣做主斩杀张之极”
“请殿下处理英国公”
好吗,那些所谓的文官清流再次挺身而出,纷纷要求处置英国公张之极。
张之极气的满头白发都在颤抖,但他为了不给年幼太子添乱,他没有为自己辩护,只是愤怒的盯着那群酸儒
一直在那里闭目养神的温体仁眼皮突然抬了一下,他想看看七岁太子如何处理这棘手纷争。
大明朝堂以前也发生过这种情况,崇祯皇帝都是各打五十大板平息。
可是今天不同,今天参与骂战的大臣达到四十多人。
其官清流,连崇祯皇帝怕喷都不敢轻易各打五十大板。
朱慈烺冷哼一声:
“大胆,光时亨你可知罪”
什么情况,自己被打应该是原告呀
光时亨有些懵逼,不过他并不在乎朱慈烺的呵斥:
“殿下,微臣何罪之有,有罪的应该是英国公张之极”
“闭上你的臭嘴,你以为本宫眼瞎耳聋”
朱慈烺爆喝一声打断光时亨,温体仁眼睛急忙又睁大一些。
朱慈烺目光冰冷的在群臣身上一一扫过,这些人只觉得后背有些发凉。
以前崇祯皇帝从来没有让他们有这种感觉。
朱慈烺收回目光继续说道:
“光时亨,刚上朝就发现你蔑视朝堂和本宫,本宫并未与你计较,可你毫不识趣,竟然辱骂为大明江山流血死战的功勋前辈。教坊司官妓都知道为大明挣钱,南京秦淮河等地青楼都还知道交花税。
你光时亨为官多年又为大明做过什么贡献,只会玩嘴炮,你连娼妓都不如,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
朱慈烺这番话,再次让满朝文武目瞪口呆,这是一个七岁孩子所说吗竟然骂光时亨不如一个官妓,圣贤书也读到狗肚子了。
“不对,好像文官清流都是读圣贤书之人,皇太子这是连吾等一起骂岂有此理,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呀”
光时亨顿时被骂懵逼了,嘴炮是他的强项,竟然让七岁太子怼的一时无语。
从未受过如此侮辱的光时亨,只气的浑身颤抖嘴唇哆嗦:
“殿下自重,本官今天就当你童言无忌,等陛下上朝定然参你一本”
光时亨也是气糊涂了,竟然在朱慈烺面前自称本官,还说童言无忌,并威胁参朱慈烺一本。
如今朱慈烺可不是皇太子那么简单,他替父皇监国如同皇帝亲临,只能说光时亨平时嘴炮耍习惯了。
朱慈烺想杀光时亨,不可能以光时亨历史上有罪斩杀他,这次终于抓到把柄,他厉喝一声:
“光时亨,你活不到父皇上朝那天,敢威胁本宫只有死,来人,将光时亨推出午门斩首,抄家灭三族”
光时亨一听顿时大叫:
“殿下,你没有权力杀臣,臣有权谏言”
“殿下不可,光大人有权谏言,就算有罪罪不至死,更不至于灭三族”
“殿下不可,光时亨大人有罪也要交刑部审讯,你不能在朝堂斩杀文官”
文官清流们立即站出来,他们试图阻止朱慈烺斩杀光时亨。
至少他们认为自己可以制止七岁太子胡作非为。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