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无敌的建奴精锐,无人能挡住朱慈烺一锤,朱慈烺策马抡锤先挑有铁盾的打杀。
只要看到哪里有人举起铁盾,紫金锤毫不犹豫抡过去,建奴和铁盾毫无悬念被一锤砸上西天。
这下可吓坏有铁盾防身的建奴,此时无论是铁盾还是木盾全部扔的远远的无人敢触碰。
被火枪打死还能有个全尸,被熊孩子一锤砸下则成了肉饼,真的恐怖如斯
建奴正黄旗和蒙军被朱慈烺一阵狂杀,顿时惊慌失措的乱作一团。
“皇太子威武”
“兄弟们上马杀鞑子”
反应过来后,周遇吉立即命令将士们上马,率领他们跟着皇太子追杀建奴。
此时建奴已经被朱慈烺霍霍的士气全无,个个如同丧家之犬四下逃窜,任凭扬古利喊破喉咙都无人理睬。
东宫卫队火力全开,能够到的用刺刀捅,够不到的开枪击杀。
什么线膛枪,手枪,ak47,手榴弹,此时全部用上。
一贯嚣张残暴的建奴在失去铁盾的保护下,此时都变成待宰羔羊,几乎没有什么还手之力。
周遇吉也懒得用冷兵器,他手中一把ak专挑建奴和蒙古牛录章京和白甲兵开枪
扬古利见大势已去,只能带着十几个亲信催马就跑。
“哪里走”
朱慈烺前面一直没有暴露实力,就是担心吓跑建奴。
如今已经火力全开岂能让扬古利逃走,催动万里云向古利追去。
万里云速度比扬古利他们战马快,两者距离越来越近,扬古利魂都吓飞了。
他虽然身经百战负少胜多,但没有丝毫信心和朱慈烺一战。
“快,分开跑”
十几个建奴立即分成两拨拼命逃窜。
不管建奴分成几路逃,朱慈烺的目标是扬古利,其他建奴只能随他们去,朱慈烺本事再大也不可能分成两半去追。
岳洋和胡宝是朱慈烺的保镖,开始一直跟在皇太子身后,可此时他们早被朱慈烺甩的不见人影。
朱慈烺紧紧追赶扬古利,一边追还一边叫:
“孙子站住,只要你下马磕头,爷爷保证不给你留全尸”
听到朱慈烺的条件,扬古利跑的更快了。
“小明狗,傻子才会站住,只要你放本额驸一条生路,本额驸叫你爷爷不对,本额驸给你很多金银”
扬古利一边跑一边解开挂在战马上装金银的布袋,时不时扔下一些金银,看到朱慈烺无动于衷,他甚至把口袋都扔掉。
可是朱慈烺根本不理睬,除非扬古利把自己扔下来,不然朱慈烺不会停止追杀他。
扬古利胯下战马也是宝马良驹,他拼命抽打战马猛跑,朱慈烺短时间很难追上他,一旦让他进入昌平再抓就要付出更大代价。
眼看距离昌平越来越近,朱慈烺急了:
“尼玛,抓不到活的,老子就带你尸体回城。”
心念电转间,朱慈烺猛一用力再次将大锤扔出去,紫金锤带着一道劲风飞向扬古利的战马。
“嘭”
紫金锤狠狠轰击在扬古利战马上,战马被击飞十几米,扬古利重重的摔在地上。
一百多步距离,朱慈烺竟然用飞锤直接击杀扬古利战马。
扬古利被摔的七荤八素,直到朱慈烺催马来到他面前都还没有爬起来。
朱慈烺看看另外几个拼命逃窜的建奴,并没有去追杀他们,而是弯腰抓起扬古利准备返回。
这时岳洋和胡宝才急匆匆赶上去,看到皇太子无恙,胡宝才松口气,他真的担心皇太子年幼上建奴的当。
“小爷,您跑的真快,奴婢和岳洋追着追着就追丢了,请小爷恕罪”
朱慈烺微微一笑,把扬古利直接扔给岳洋:
“无妨,把他带回去给父皇解压”
岳洋立即敬礼:
“喏”
小太监胡宝摸摸脑门道:
“小爷,什么是解压”
朱慈烺看看自己贴身小太监没有理睬他,说亚历山大胡宝更加不会懂
回到战场,东宫卫队基本上已经解决了绝大部分建奴,一百多人跪地祈求投降,还有两百多建奴侥幸逃走。
毕竟建奴骑兵居多,这里不像山谷那种绝地无处可逃,看到皇太子回来,周遇吉立即传令卫队集合轻点人马。
“扑通”
岳洋把扬古利直接摔在周遇吉面前:
“将军,让你见识一下建奴入关三号人物额驸扬古利”
周遇吉看一眼地上那个身材魁梧半死不活的建奴,对朱慈烺拱手笑道:
“恭喜殿下生擒建奴额驸”
朱慈烺含笑点点:
“回去让父皇看看,建奴并不是三头六臂,只是长相丑一些而已”
“哈哈哈”
皇太子的话让东宫卫队将士们一阵大笑。
“殿下,末将担心扬古利逃走,所以留下一些俘虏备用,如今生擒扬古利,您看俘虏如何处理”
周遇吉和朱慈烺说话时,那些投降的建奴看朱慈烺的目光中都是恐惧,特别听到明军叫皇太子时候,建奴突然对大清绝望了。
他们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那个把他们打的落花流水的孩子竟然是大明皇太子。
大明有如此强悍的继承人,他们是不是会被打回通古斯河
朱慈烺连看都不看那些俘虏,冷冷说道:
“很多大明子民都在饿肚子,哪来粮食喂畜生”
朱慈烺虽然没有明说杀俘,但周遇吉立即明白皇太子的意思,对麾下一个把总说道:
“把那些鞑子绑在树上让兄弟们练练刺刀。”
“喏”
周遇吉的话让朱慈烺很意外,他没有想到周遇吉还会这样玩。
听到自己投降还不能免死,投降的鞑子都吓坏了。
胆大的建奴都怒目瞪着周遇吉和朱慈烺,而一个胆小的鞑子彻底展露他的奴性,跪忙跪爬到周遇吉脚下连连磕头求饶。
“将军,请您不要杀奴才,奴才有话要说”
“滚”
周遇吉冷哼一声,抬腿将此人踢开。
小旗张书廷对周遇吉和朱慈烺拱拱手,随后走到建奴面前将手中战刀放在他脖子上道:
“有话快说,不然人头落地”
这个胆小如鼠一心想活命的建奴,顿时感觉脖子一阵冰凉,急忙又给张书廷磕头:
“爷爷饶命,你抓住的不算额驸扬古利,他是扬古利的亲卫统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