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害了王教头的那个奸臣高俅”
鲁智深顿时想起了在太原府救过的王进,似乎也是被高俅所害。
“不错,就是高俅,王进那可是八十万禁军总教头,官职武艺都在林冲之上,就那样也躲不过高俅的迫害,你说这林小兄弟凭什么躲得过去”
孙磊点了点头,八十万禁军总教头那可是军中教导主任,林冲不过是个枪棒教头,充其量只是个教员,是如今禁军中两百七十名教员之一而已。
“那怎么办”
鲁智深焦急的搓着手。
“如今之计只有一个办法”
孙磊突然神秘一笑说着。
“什么办法,兄弟快快说来。”
鲁智深连忙问道。
“先喊声哥哥听听,愿赌服输,你准备耍赖皮么咱们结拜过得你是发了誓”
孙磊看着鲁智深说道,这小弟一点自觉都没有。
“咱们兄弟还讲究那些快说来让洒家听听”
鲁智深还真得就耍起赖来了,死活不叫那声哥哥。
“办法只有一个,咱们去把高俅和高衙内做了”
孙磊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意思是把高俅和高衙内杀了。
“兄弟你小点声,那高俅是三衙太尉,如今管着东京城中的殿前司、侍卫东军马军司、侍卫亲军步军司,又是个大大奸臣,为了防止遇刺每次出门都会带大量禁军高手护卫,咱们两人怕是难以得手。”
鲁智深低声说道,这种事若是传出去那可是后患无穷。
“一些护卫就把你吓唬住了当初在太原府是谁要闯地牢来了,哪里上万守军都不在乎,今天知道怕了”
孙磊打量着鲁智深,这家伙转性子了,当初救王进时可不是这样的。
“东京不比太原府,这里高手太多,很多洒家都不是对手,而且林教头如今还无事,咱们已经结拜,这一动手不管是成功与否都会害了他。”
鲁智深摇了摇头说道,他是想帮林冲不是想害林冲,现在去刺杀高俅不管成不成功林冲都要吃重罪。
“你不出手就不会害他你们的脑袋都不小,怎么里面全是浆糊一个个这么天真”
孙磊准备用手敲一敲鲁智深的脑袋,但鲁智深直接躲了过去。
“你以为林冲这么忍气吞声当孙子高俅就能放过林冲高衙内看上阿嫂了,高衙内在街面上的秉性你去问问就知道了专爱女,做事嚣张跋扈不择手段,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这种人看上的东西会轻易放手再说了,高俅在林冲眼里那是天,但林冲在高俅眼里不过是只蚂蚁,蚂蚁永远触摸不到天,但天弄死一直蚂蚁会在意么他就是再怎么忍也躲不掉这一劫,靠忍能躲掉王进还跑什么摆在眼前的事你们都装瞎子看不见”
孙磊摇了摇头道,鲁智深的担心是多余的,林冲跳不出官场这个束缚就只有死路一条,对于高俅和高衙内这种泼皮来说,你越忍他就越是会得寸进尺肆无忌惮。
“这清平世界就没个王法么”
鲁智深起冲冲的说道,林冲为了一个家已经放下了很多,为什么这样还不能安稳的过日子。
“这就要问你了,为什么打死郑屠你当时是提辖,为什么不和他讲王法抓他去见官,让他坐牢”
孙磊笑着问道,其实道理都一样,这世道根本不清平,寄希望于他人那都不会有好结果,有些恶人就是不会有恶报,鲁智深不就是看穿了这一切才打死郑屠替天行道的
话说穿了,鲁智深闷闷不乐的拿着禅杖回到了菜园子,几个泼皮上来见礼鲁智深都没有理会,进了那小佛堂就盘膝而坐念起经来。
“大圣爷,大师这是怎么了”
过街老鼠张三摸着脑袋问孙磊,鲁智深平时可不是这样的。
“遇事不决,求神拜佛去了。”
孙磊摊了摊手,鲁智深现在越来越像一个和尚了,没办法就阿弥陀福,佛要是真有用那世界就太平了。
“我去睡会儿,你们看好菜园子”
孙磊摇了摇还有些晕的头,昨天喝多了,这酒劲还没缓过去。
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孙磊才一起床鲁智深的大嗓门就在院子里响起,似乎还喊着号子。
“你这是菜园子还是戏班子一大早闹哄哄的干什么”
孙磊打着哈欠出门,看着鲁智深正在院子里指挥那些泼皮,张三、李四一脸难受的哀嚎着求饶。
“兄弟,洒家准备把这些泼皮训练出来”
鲁智孙磊醒了,指着院子里的泼皮对孙磊说道。
“训练出来就他们”
孙磊无语的指着那些泼皮,鲁智深这又是唱哪出怎么打主意还打到这些泼皮身上了。
“是啊,洒家想了一夜,手下不能没两个人,得让他们帮着探查一下情况。”
鲁智深点了下头说道。
“你们这些泼才别愁眉苦脸的了,洒家不会亏待你们,以后这菜园子多余的菜有你们一份。”
鲁智深见那些泼皮还是哀嚎着求饶,声音一沉说道,这些泼皮都是靠着偷鸡摸狗过活,吃了上顿没下顿,只要这些泼皮愿意跟着自己,以后吃喝自己就管了,反正这么大个菜园子,每日菜蔬产出很多,养着这些泼皮也不是问题。
“想法不错,变聪明了啊”
孙磊点了点头,对鲁智深这办法表示了赞许,这些泼皮最适合散到街上打探情报了。
“不过,你想把他们训练成兵就想多了,泼皮就是泼皮,这东京街上泼皮还少了他们这样子才是最不起眼,你把他们训练成兵那不是招人耳目”
孙磊看着那些被鲁智深强制要求列队的泼皮,歪歪扭扭的不像个样子,鲁智深这样子是准备拿这些泼皮当西军训练了,
“这一点洒家倒是没想到,散了吧”
鲁智深一拍自己光溜溜的脑袋,对着那些泼皮说道。
“还是兄弟想得周到洒家险些坏了事,你们这些泼才,以后没事儿多在街上走动,注意那高衙内的一举一动。”文網
鲁智深对着一众泼皮说道。
“是,大师”
一众泼皮如释重负的瘫坐在地,应了下来,鲁智深说的这事对泼皮来说根本不是事,他们整日就是在街头瞎逛,打探消息监视个人太简单了。
“兄弟,走,找林教头喝酒去”
事情安排完鲁智深就拉着孙磊要去找林冲喝酒。
“你一天天的喝就不怕哪天喝死了”
孙磊有些无语,鲁智深这家伙就该被泡在酒坛子里,天天就知道喝酒。
“这不昨天约好了么走走走”
鲁智深不等孙磊拒接,拉着就往城内走。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