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不时响起吞咽口水的声音。
赵小乐却不理会,将银票背膀在身后,一晃一晃的,带着扎哈进了红花楼。
红花楼外面的迎客,自然是早就看到了赵小乐手中的银票,那么厚的一沓,起码有上百张。
她真是恨不得扑到赵小乐身上,使出浑身魅惑之术,好让他把银子全都留在红花楼里。
大冷的天,她竟然还低胸衣衫,凶器间的沟壑,被毫无顾忌地展现给其他人看。
此刻,迎客使劲拽了拽胸口的衣服,两对凶器差点挣脱束缚跳出来。
她摆出最灿烂的笑容,拿着手中的扇子,挺着胸脯,摇着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肥臀贴到赵小乐身上,一把揽住赵小乐的胳膊,娇声道:
“官人,您里面请”
她的声音实在太酥了。
差点让周围人的骨头都跟着酥掉。
赵小乐轻笑一声,抽出一张银票,向她递过去,那迎客见状,赶忙撞入赵小乐怀中,又把胸口往前一蹭,主动碰到了赵小乐的手,银票轻轻落入沟壑之中。
“多谢官人的赏钱”
这张银票价值千两,够她在红花楼忙活半年了,此时,迎客看向赵小乐目光,都快溢出了水来。
“带本公子进去瞧瞧,若是里面姑娘长的漂亮,本公子还有打赏。”
赵小乐说完后,那迎客大喜,赶忙抱着赵小乐胳膊,往里面拉,
“官人快快进来,里面的漂亮姑娘多的是,今天非得让官人挑花眼不可”
赵小乐被拉了进去,连带身后的扎哈,也被迎出来地夹带着,谁也不在乎他是个瘸子。
只是热情的欢迎。
扎哈哪见过这场面
他显然是被对方的热情惊到了,用手捂着腰间的枪袋,满脸惊恐的被夹带了进去。
等他们两人进去后,外面看着江湖人士,一个个看得恋恋不舍。
红花楼对面的巷子口,站着一个黑脸大汉。
他也眼睁睁地看着赵小乐走了进去,这时,他身后的巷子里钻出来一个伙计,将扎哈的枪袋递给了他。
大汉拿过枪袋打开,掏出里面的火铳,发现枪袋里什么都没有,他的眼神立刻冷了下来。
随后,他冲那伙计吩咐了几句话。
那伙计阴狠的点了点头,便转身钻回身后的巷子里,不多久,巷子里传出惨叫声,还伴随着皮鞭不停的抽打声音。
那惨叫声,赫然竟是撞了扎哈的小叫花子发出的。
周围的其他江湖人士,仿佛司空见惯了,纷纷收回目光,继续转回了眼前的牌九和赌桌上。
唯独那些小船韵律,和里面传出的叫声依旧,还和先前一样,没有什么变化。
红花楼里。
富丽堂皇,灯火通明。
这里是个没有夜晚的坊市,贩卖的,自然是世间最快活的生意。
莺莺语语的叫声,不断充斥在耳畔。
大堂里面的人很多。
多到挤满了大堂,加上陪客的姑娘也很多,到处都弥漫着胭脂味。
对于见惯了绝色的赵小乐而言。
他对这些味道没有什么感觉,反而隐隐觉得恶心,因此,进了大堂后,就轻轻推开了身边的迎客。
“都这个点了,下面怎么还有这么多客人”赵小乐疑惑地问道。
按理说,客人现在都该和自己选中的姑娘,回到楼上的房间里探索古道热肠了。
迎客解释道:“官人有所不知,今天是如月姑娘献艺的日子,因此,官人们都在等着如月姑娘献艺,好有机会成为她的入幕之宾。”
赵小乐显出了然样子,“如此说来,这如月姑娘当真是堪称绝色了”
“这个自然,不过官人,红花楼还有许多其他姑娘,也都是绝色,官人和奴婢一起到楼上去吧,今天,奴婢好让官人见识了欢喜。”文網
迎客担心赵小乐死盯着如月,不肯在别的姑娘身上花钱,那就无法利益最大化。
赵小乐也不废话,又抽出几张银票,塞到她的沟壑里,“去把姑娘都给我叫下来,既然是绝色,本公子一个也不能放过。”
“欸好嘞”
迎客的声音差点飘到天上去,她把赵小乐拉到一张桌子旁边坐定,劝说道:
“官人,若是今天没能成为如月姑娘的入幕之宾,也莫要生气,其他姑娘一定把官人伺候得舒舒服服。”
赵小乐摆了摆手,让她快去快回,自己则拿起桌子上白果,嗑了起来。
一旁的扎哈,硬生生被两个姑娘摁着,不光是毫不顾忌男女之间的距离,还使劲儿往他嘴里塞东西吃
“官人快尝尝这个”
“官人,这个可好吃了”
“官人,你怎么不看奴家一眼”
“”
面对姑娘的不断夹攻,扎哈不得不向赵小乐发出求救的眼神,纵然草原人奔放,也没见这么奔放过啊
赵小乐不理会。
而是仔细打量屋内的江湖人士,这些人大多粗犷,有的腰间还带着兵器。
仅仅看了一会儿,赵小乐就发现其中有不少二流高手。
再看客人们的衣着,也大多光鲜亮丽,和外面衣衫褴褛的江湖人士泾渭分明。
今晚,他们都是奔着如月来的。
不多时,迎客带着四个姑娘下来了,欢声笑语地凑到赵小乐身边,围着他。
抢着往他大腿上坐。
可惜他就两条大腿,四个姑娘根本不够分,动作最快的两人抢到了这个贵宾席位。
这几个姑娘虽然漂亮,可在赵小乐看来,也很一般。
他取出几张银票,丢给没抢到席位的女子:“去,把我这个跟班伺候好了,本公子重重有赏。”
这一下,本就苦逼地扎哈,顿时更加苦逼了,又多了两个女子蹭到他身上。
可他时刻担心的,还是自己的枪袋,不管几个女子怎么挑逗,他都死死按着枪袋不松手。
如此一来,另一把枪就没了防护,竟不时遭到偷袭。
扎哈正苦不堪言时,大堂内突然发出一阵躁动。
紧接着,二楼突然传出了一道琴声,声音响了一下,就戛然而止,可那琴声就仿佛有魔力一般。
大堂内嘈杂声停了,所有人都朝二楼望去,众人心知,如月姑娘要出来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