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好意思的笑了:“妾身也想啊,可谁知皇上这般独宠妾身,若是妾身还不满足,岂非是个妒妇本来有孕者容易变丑,若还是个妒妇,那可就更丑了。”
“不丑。”温骁捏捏她的脸,没其他安慰的话,却倍显真诚。
在甲板上吹了会风儿,陈嬷嬷便催着她赶紧进屋,夜里风凉,极易着凉。
姜容鹤很听话,立马进去待着。
夏宁冉屋里,她晕船了,本来雄赳赳气昂昂的打算在回去的路上好好教教秦染,结果船刚离岸,她就趴下了。
“主子。”喜儿蹲在床前,一脸同情的看着她:“奴婢去寻太医拿些治晕船的药丸给你吧。”
夏宁冉点点头,不过一个小动作,她肚子里却一阵翻江倒海,立马拉过痰盂吐了起来。
“不用找太医,我去找我哥拿些,他不仅晕船,还晕马车,随身带着药丸呢。”
说完她就走了,纵使船只间都有些距离,但对她来说都不算事,载人的小船还没靠过来,她就飞身而已,直接跃上了最近的船只,走走跳跳,很快就到了外臣男子所在的大船上。
秦贲刚好在甲板上,趴在船边吐得昏天暗地,夜里起风打了几个波浪过来,船身晃了晃,他就不行了。
“哇呕”
“咦”秦染一脸嫌弃,过去给他拍拍背:“哥,你的药丸呢”
秦贲指指水面:“吐了。”
“没作用”秦染大失所望。
他摇摇头:“我还没咽下去,就吐了。”
“哦,还有吗你给我两粒吧。”秦染在他身上摸了摸,想搜搜看药丸在哪。
秦贲直接拍开她的手,自己从怀里把小药瓶拿出来:“你也晕船”
“不是我,是夏顺容,她和你一样,正吐得昏天暗地呢。”秦染倒了好几颗出来,用手帕包好:“我想着你这有药丸,就给她拿点,需要我扶你进去休息不”
秦贲摆摆手:“我吹会儿风透透气。”
“好吧,那明儿见。”她又跳走了。
秦贲还想叫住她问几句话,可是凶猛的晕眩感让他实在没力气大喊,只要不吐,他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紧紧抱着船边的扶栏,见药丸还剩下大半,秦贲吃力的回忆。
她说谁也晕船来着
回忆不起来,秦贲也就不管了,滑坐在地上暂做休息。
“兄长怎么了”杨怀玉看见他了,瞧他有气无力的坐在地上,忍不住幸灾乐祸。
秦贲沉着脸不说话,干脆闭上眼睛不搭理他。
“需要我扶兄长回去休息吗”杨怀玉假惺惺的过来:“夜里风凉,兄长可不能着凉了才是。”
秦贲更烦了:“不需要你管。”
“我还是扶兄长回去吧。”杨怀玉去拽他:“走吧兄长。”
他故意摇晃秦贲,弄得他舌根一酸,又要往外倒东西,秦贲恼了,用力一甩,直接把杨怀玉摔出去,然后立马起身趴在扶栏上吐起来。
不过稍稍舒服一些,他就回头,一把提起杨怀疑的衣襟,沉声低喝:“你他娘的在这儿恶心谁呢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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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