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转头一看,居然是酒馆夫妇将自家的女儿押了出来,看样子准备强摁着她的头让她给那个醉酒的贵族道歉。
“你看你这这脸蛋,让我摸摸是,是你的荣幸。”
醉酒贵族嘴里舌头都捋不直,手上的动作却很灵活,直接伸到了小姑娘的肩上。
甚至慢慢的往下摸,直到胸前。
醉酒贵族的同伴们也都大声叫嚷着起哄,完全不顾及小姑娘的感受。
酒馆夫妇看见了这个动作,装作没有看到,只摁住女儿的头,让她给“生气”的贵族道歉。
周围的顾客们有的假装看不到这回事儿,只顾吃自己的食物。有的跟着起哄,似乎在观看一场表演。
而小姑娘虽然头被摁住,身前被侵袭,但犹自不肯屈服,嘴里咬着牙说着模糊不清的话。
亚瑟虽然觉得这幅场景不和自己的价值观,但毕竟不是自己的领民,他也没有义务去管。
该管这事的是国王劳勃,但显然,国王在红堡或是某个技院和女性工作者们欢度春宵。
“这位老爷,看在她已经低头认错的份上,就原谅我们吧。我们再加两桶精蒸的米酒作为赔礼。”酒馆老板态度极其低微地说道。文網
“不行,不,不行。得让她陪我一夜,一夜。”醉酒贵族竖起食指比在酒馆老板眼前。
老板看着自己的女儿,感受到她的脖子传来一阵阵的挣扎,却不敢为她出头。
女人的贞洁不是什么珍贵的事物,老首相艾林公爵还娶了个破瓜的莱莎呢。他这样安慰自己。
虽然按惯例,开垦新地的那一枚金龙是绝必要不到手里了,但要是能免去这一灾,也不失为一个好选择。
酒馆老板点点头,“那就一晚吧。”
随后放松了手劲,让女儿的头得以抬起来。
“我不同意,我又没做错什么,凭什么爸爸妈妈又是道歉又是有事让我”小姑娘的话语明显带了哭腔,说到后面,竟嚎啕大哭起来。
醉酒贵族见状,更加兴奋,竟当场保住小姑娘,看样子忍不住了。
“你放开我,我”小姑娘狠狠地咬了一口醉酒贵族,然后灵活地抽身逃开。
她一路跌跌撞撞冲过来,竟在亚瑟这一桌的旁边跌倒,爬了几次爬不起来,哭的声音就更大了。
“七神啊,谁来救救我,救救我这个可怜人。”
醉酒贵族听到小姑娘哭腔地呐喊,也摇摇晃晃跟了过来。
“我让你跑,你是我的,你你逃得掉吗”
他蹒跚着到了小姑娘身边,极其猥琐地一笑,然后解开了裤带。
虽然裤子还挂着,但显然,这不能阻挡他禽兽的行动。
小姑娘哭哭啼啼,自己的父母不能指望,给他们保护的金袍子又指定向着贵族,她的美好人生才刚刚几年,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冲突打断了。
醉酒贵族伸出了爪子,伸向小姑娘,准备开始自己“美妙”的享受。
但一只手如最坚硬的铁一般,适时探出,牢牢的箍住了他的爪子。
“差不多得了,啊”亚瑟冲他一挑头,冷冷说道。
醉酒贵族神志不清,但兽欲驱动着他做出了反应。
他使劲从亚瑟的手里抽出自己的右手,却怎么也抽不出来。
于是下令道:“给我打打他。”
他的几个随从应声冲了过来。
“哪里来的乡下野民,知道我们是谁吗,就敢惹我家大人”
“放开我家大人,不然指定没你好果子吃。”
“就你,也配和我家少爷高贵的身体接触还不快速速放开他,然后跪着道歉”
亚瑟将手里吃了一半的肥鸽子硬塞进醉酒贵族的嘴里,“我先给你醒醒酒再说。”
醉酒贵族的随从们见状,冲势更盛,直接过来动手打亚瑟,想着这样就能让亚瑟放开他们的主人。
周围的顾客先前不敢说话,此时倒是活跃得很。
有的出言呵斥亚瑟的举动,有的劝亚瑟放手,不要与醉酒贵族对上,还有的直接煽风点火,大声叫嚷着打起来。
戴斯蒙年龄大一些,人也老成,低声劝道:“还是放开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派崔克年纪小,倒是对亚瑟的举动表示支持,“对,就这样,放开他,用双手干倒他的随从们。”
亚瑟不是易与之辈,单手足够。
五个随从冲在最前面的,挨了亚瑟正义的一脚。
这个可恨又可怜的人,以比来时还要快的速度倒飞回去,如飘絮一般,又狠狠地撞到了墙壁上,顿了一下,才慢慢倒在地上。
胸膛还上下起伏,看样子活着,但也仅仅是活着。
第二个人来不及反应,也挨了亚瑟的一个大比斗,离地飞了几步,倒在地上,半张脸立时肿起,连声叫唤。
第三第四个也同样挨了一脚和一巴掌,但由于亚瑟蓄力不充分,他们受的苦可就少多了。
第五个随从就机灵多了,看到这副情况,直接装作路人从另外的桌子间溜了。
“别打了,老爷们,求求你们别打了,我们陪个女儿就行了,别打了。”酒馆夫妇苦苦哀求,但话里话外,女儿都是可以抛弃的不重要的事物。
酒馆的顾客们和先前一样,反应不一。
有人主张给他一个面子,放了这个醉酒贵族,有人为亚瑟的举动喝彩,有人则威胁亚瑟,要让亚瑟收到应有的惩罚。
亚瑟眼神冷冷地扫了他们一圈,喝道:“都给我闭嘴。”
顾客们顾忌亚瑟的实力,纷纷不在说话,酒馆顿时安静下来。
然后,他才看向醉酒贵族:“酒醒了吗知道这是君临城而不是你家那点小领地吗”
醉酒贵族此时眼神清醒一点,待反应过来以后,态度反倒更加的凶猛。
“哪里来的乡下小贵族,也敢拦着大爷我的好事快放开,不然我打断你的狗爪子。”
“她的父母都同意让她陪我过一夜了,你在这里装什么好人”
小姑娘低声啜泣,见亚瑟为自己出头,断断续续说道:“谢谢您,谢谢老爷。”
亚瑟没管醉酒贵族的狗叫,问这个可怜的小姑娘:“你的态度是”
他是为了这个小姑娘出头的,要是她屈从了,那就放手丢开不管。
“明明先动手摸我的是他,为什么要我赔礼道歉我不想陪他过一夜,一点也不想”小姑娘态度倒是很坚决。
亚瑟点点头,“行了,我知道了。”
然后转过去盯着醉酒贵族,一字一句道:“我都说了,差不多得了,听不懂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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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