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夏雨墨说。
“嗯,我上去了,你们回去吧”艾伦对她挥了下手,进了大厦里。
夏雨墨和小柒也上了车,开离了这里。
顾安琪现在才明白,艾伦刚才是故意拖住自己,等着夏雨墨来绑走自己。
她不由暗笑了下那自己就将计就计的陪她们玩玩。
这是昨天偷听到夏雨墨和一个女人的谈话,老妈给自己出的苦肉计。
“你这个阴险的女人,在阴笑什么”坐在后座的小柒,看到她突然阴笑,一手敲在她的脑袋上。
“你”顾安琪的脑袋被她敲疼,咬牙怒瞪着她,又忍了下去,立马缩到车门边,一副可怜兮兮的问:
“你们到底要带我去哪里能不能别再打我”
小柒看着她突然变得像只可怜小白兔似的,嘴角扯了扯,装的这么假,给谁看啊
“我姐夫不在这里,你演给谁看呢”她又重戳了下这女人的脑门儿。
“”顾安琪被她又敲头,又戳脑门儿的,都快被气死了,又不得不忍着。
该死的,夏雨墨怎么会有这样的朋友
“她是怕我们录像录音,这女人一直都很谨慎狡猾的。”在前面开车的夏雨墨,早就看穿的笑说。
她们在出门前,在屋里安装了隐形摄像头,不过出来抓她,还真没准备录像录音。
“原来如此。”
小柒点了下头,手又故意在她脑袋上像拍皮球似的,拍了又拍,想刺激她露出狐狸尾巴:
“没想到你还挺精呀,放心,我们不录像也不录音,请把你的本性恢复一下,我看着你这幅欠揍的样子,真的很想,很忍不住的想揍你”
“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你们想逼我演成什么样为什么要这样逼我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顾安琪决定跟她们演到底。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还装啪”小柒一点都不惯着她,又一巴掌拍在她的脑袋上。
顾安琪的脑袋都被她来回蹂躏好几次了,两手紧紧攥着,脸色阴厉得跟厉鬼似的
“”夏雨墨从后视镜看了眼小柒打那女人的脑袋,没忍住的笑了。
小半个时辰后,她们将这个女人带到了艾伦的公寓。
顾安琪被她们推进客厅后,扫了眼这个地方,鄙视,穷人就是穷人,住的房子都这么小
“说吧,你们把我带来这里,到底想干什么”她转回身,双手环胸问。
“我爷爷在哪里”夏雨墨沉声问。
“你爷爷在哪里,我怎么会知道我见都没见过你爷爷你问我这个问题不是很好笑吗”她不由嗤笑。
“墨姐姐,我看这个女人是需要修理,不然她不会说实话的。”小柒看着她的表情,就想狠狠揍她。
“啪”夏雨墨突然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再问:“我再问你一遍,把我爷爷关在哪里的”
顾安琪的脸都红肿了,紧咬着唇,下瞬,她突然哭了:
“雨墨你真是好心狠手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我绑来这里,是因为西顾,根本不是质问你的什么爷爷
好,我再告诉你一遍,西顾只是把我当朋友,当妹妹照顾的,他对我没有任何男女之情,我对他亦是如此,请你放了我好吗”
夏雨墨疑惑,这个女人还在又装又演,是怕这里有摄像头,所以不敢说
她突然将顾安琪扯到了门外,再冷声对她说:
“顾安琪,这里没有你所担心的你和凌西顾如何,我已经不在乎了,只要你把我爷爷放了,我会离开s市,以后都不会再回来。”
“雨墨,我真的不知道你爷爷在哪里,你为什么会怀疑我”顾安琪一脸委屈可怜的看着她问。
其实她很想说,她不是怕这里装了摄像头,录下自己的言行举止,而是
她自己脖子上的项链里,有定位录音器
“你以前就警告过我,不许再靠近西顾,我已经很少去找他了,现在你却还不满意,今天把我绑来这里,到底是想怎么样
又何必再拿你爷爷的幌子来虐打报复我”
夏雨墨看着还要继续装的她,皱眉,紧捏了下手,将她突然推进了屋里,甩上门,过去拿了一把剪刀。
一步一步走近她,冷声再问:
“真的不说吗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既然我敢抓你来这里,就不会对你心慈手软”
顾安琪看着她手里的剪刀,还是有些害怕的往后退了退,
“雨墨你想干什么杀、杀我永绝后患吗”
“我告诉你,我是顾家唯一的继承人,我若是死了,顾家是不会饶了你的西顾也不会原谅你的”
小柒见她终于知道害怕了,莫名的爽啊:
“哼,你现在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那把剪刀可是锋利的很,你猜,墨姐姐会划在你身上的哪个部位”
“哎呀,要是不小心划在脸上,你那张漂亮的脸蛋,可就毁了”
顾安琪听到她的话,更害怕了,再往后退了退,又哭着跟她求情:
“雨墨你冷静一点,你让我离开西顾,我答应就是了,以后我再也不找他,真的
我现在都是秦天磊那个变态的未婚妻了,你为什么还要逼我”
“谁管你和凌西顾的破事我只想知道,我爷爷在哪里”夏雨墨再向她靠近,这女人可别逼自己。
“我真的不知道你爷爷的事呜呜你不要过来,不要毁我的容求你了不要”
她故意哭得很大声很可怜。
小柒见她哭得太刺耳,受不了,一脚踢在她屁股上,顾安琪没稳住的摔倒在地上。
夏雨墨蹲下身,剪刀在她的脸上轻滑着,淡淡问:“还是不肯说是吗”
“我都已经答应你,以后离西顾远一点了,你还要怎么样”她哭着问。
夏雨墨见她还在装,恼火了,并没有划她的脸,而是骤然抓住一把她护理得很不错的长直发,一剪刀从头皮处剪了下去:
“咔嚓”
“啊”
顾安琪看着地上掉落的头发,眼睛瞪如铜铃,震惊,愤怒,咬牙切齿被气得浑身颤抖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