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发夏雨墨你太过分了呜呜呜呜”她气急,恨不得立马将她抽皮剥筋了
该死的女人,我一定要你死的很难堪
夏雨墨再抓起她的一把头发,再问:“还是不肯说”
“呜呜”顾安琪一边抽泣着,一边怒看着她。
不能说,若是说了,不仅苦肉计白费了,凌西顾也一定会知道,是自己绑架了她爷爷。
他一定会讨厌自己的。
这屋里,肯定有摄像头不能被她们抓住把柄。
“咔嚓”夏雨墨气恼,一点都不手软的再剪了一剪刀,扔在她的脸上
一分钟前她还是个楚楚可怜的美女,这会儿,没了秀发的加持,就像一个疯婆子。
“噗墨姐姐你剪头发的技术太不好了,真是丑出天际了哈哈
我只见过男人秃顶,没想到女人秃顶更丑更难看耶”
小柒看着顾安琪脑袋顶上光秃秃的一片,被丑到了,笑得肚子都疼了。
“”顾安琪脸上还挂着眼泪,手里紧捏住自己的长秀发,狠狠瞪着她,如半夜出现的绿脸厉鬼一样恐怖
她身上,除了很爱护这张脸外,就是这头飘逸的长秀发了,这个女人竟然敢
“再不说,变成光头可别怪我。”夏雨墨冷哼了声,无视她吓人的表情。
“呜呜有本事你就杀了我”顾安琪不得不忍着心里极致的愤怒,哭着叫。
“杀你做什么”
她冷哼说着,突然挥了一下剪刀,锋利的尖端,在她的脸上划出一条长口子。
鲜红的血,从伤口上溢出。
顾安琪惊恐的张大嘴巴,手颤抖的摸了下很疼的右脸,看着满手的血,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瞪出来了
咬牙切齿的怒叫她一声:
“夏雨墨我不会放过你的”
“你早就没打算放过我,还敢绑走我爷爷,这点惩罚,重吗”
夏雨墨眼里折射出冷冷的光,剪刀再用力一挥,在她右脸上打了一个鲜红的x
“啊”顾安琪又被她划了一剪刀,疼得眼泪滴滴答答的滚落着。
这一次,是真哭。
“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要装的,你是觉得,我不敢对你下狠手吗”
夏雨墨冷声说完,再一扬手中的剪刀,在她的左脸上划了一条五六公分的长口子,鲜血溢出。
“”小柒看着发狠的墨姐姐,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自己都有些瘆得慌了。
墨姐姐平时挺温柔好说话的,真的狠起来,挺恐怖的
“啊该死的夏雨墨呜呜你死定了”
顾安琪的手又捂着另一边脸,又气又怒,还疼,鼻涕眼泪一把一把的流。
自己是不是真被她毁容了
现在的样子一定很丑该死的女人,我要你将你碎尸万段
“你还不说是吗看来你是不想要这张脸了要是伤的太重,怕就算是整容都难以修复了。
到那时,凌西顾是更不会娶了你的,别说凌西顾了,就算是秦天磊,也不会要你的。”
夏雨墨故意对她说。
顾安琪听着她的话,眉头紧紧皱着,慌了,怕了,哭着突然抱住她的脚,害怕求饶:
“啊不要求你饶了我吧,不要再划我的脸了,求你了我错了”
“我爷爷在哪里”她趁机再问。
“我我真的不知道雨墨你相信我好不好你为什么会认为,我知道你爷爷在哪里”
顾安琪现在又怕她,又不敢承认,自己能怎么办
绝对不能功亏一篑,自己的头发已经被她剪了,脸也划伤了,若是现在说了,那自己就什么都没了。
“我知道,上次是你请那些混混绑架的我,是你收买了琳达,让她在公司里监视我凌西顾不相信这一切是你做的。
我有女人的直觉。”夏雨墨沉声说。
“直觉这不是很可笑吗你根本就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你爷爷是我绑走了,我看,你是以这个借口,毁我的容才是真的
没想到,你这个女人会如此阴狠,手段还如此歹毒真不知西顾怎么会看上你”
她得意冷笑,夏雨墨,你现在将我伤害多惨,我就让你被凌西顾虐多深
“唰”话刚落,顾安琪的左脸又被她划了一下,一个大大的x,赫然印在脸上,鲜血早已将她的两脸颊染红。
“顾安琪,你最好别再自找虐”夏雨墨紧紧捏着手里的剪刀,看着她怒警告。
“哼”顾安琪浑身颤抖,咬牙看了她一眼,不敢再说话了,自己脸上已经被她划了很多刀了。
夏雨墨双眸冷厉,没想到她会这么能扛,都把她折磨成这样了,也不肯说实话
小柒也看出来了,这次碰上了硬茬这女人要是什么都不说,那不是白绑她了
她倏然将夏雨墨拉了起来,走远几步,小声对她说:
“墨姐姐,先把她关起来吧,我们再想想其它法子,估计你就是再划她几刀,她也不会说。”
“嗯,也只好这样了。”夏雨墨点头。
小柒走了过去,踹了一脚地上的女人,叫她:“喂,起来”
顾安琪抬眸看了她一眼,忍着愤怒,宛如被欺负的林黛玉般,柔柔弱弱的爬了起来
不过她现在这模样,可不太像林黛玉,头顶秃了一大圈,就剩脑袋下面一圈还有头发了。
模样太过滑稽,小柒看着她都忍不住想笑,轻咳了声又叫她:“走,自己到房间去”
顾安琪看着她脸上的嘲笑,咬牙,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样子
“我现在脸受伤了,你们能不能给我找个医生,或者给我一些药包扎一下也行,雨墨,求你了”
她两手捂着流血的脸,可怜兮兮的又问。
“除非你把我爷爷交出来,不然不好意思了。”夏雨墨看了她一眼,不得不狠下心。
“”顾安琪看着她,神色阴沉的咬着唇,又突然被身后的小丫头推了一把,
“让你说句实话都这么难,还想让我们给你药你想什么呢快点走”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