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墨听完他的回答,目光直视着他的眼神,等了一会儿才冷声问他:
“凌西顾,你确定你可以做到不计较
“确定,但我对你也要实话实说,这这个问题,可能会让我不舒坦一段时间,我会尽快调整好情绪的。”
他沉脸回道。
“呵,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样,你们可以在外面风流快活,怎么都行,就算犯了错,说声对不起,求求饶,这件事就算摆平。
而女人在外面如果有了其他男人,那就成了千夫所指,成了红杏出墙,反正怎么都不行,凭什么”
她见他那副模样,没忍住反击。
凌西顾蹙眉:
“雨墨,你不能以点概面,我没风流快活啊,这六年我洁身自好,一直都在找你。
但我也知道,这六年苦了你了,是我的责任,我没权利要求你为我做到什么。
只是男人面对这些事情,始终都有些疙瘩,我可以不说,但我选择如实告诉你,只是不想隐瞒你而已。”
夏雨墨立刻追问:
“是吗那我如果选择跟你好了,这件事,会不会成为我们后面的导火索呢”
“不会,我跟你说过,你是我老婆,我要跟你过一辈子的,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不会改变初衷。”
他语气坚定,没有丝毫的迟疑。
她深意瞥了他一眼再问:“我怎么知道这是不是你的花言巧语,你如何保证”
虽然有些矫情,但夏雨墨就是想试探他,或许是真的害怕,又或许是她倔强的心灵还没完全被他感化。
凌西顾目光直视她苦笑:
“我就算做出了保证,你能信任我吗要是不能,那我说什么,对你来说都是谎言,不是吗
雨墨,你应该了解我的,我做不到的事情,绝不承诺。
而你,是我需要一辈子呵护的女人,我可以跟你郑重的承诺,你要是再不相信,我可以把我的资产全都给你,我”
“哼谁稀罕要你的钱,我没有吗
真看不惯你这副嘴脸,好啦,不逗你了,我没有跟艾伦发生过关系。”
夏雨墨听见他说出的这番话,心里还是很有触动的,担心再说下去,他真的当真了,才放过了他。
“”
凌西顾呆愣了两秒,眼里控制不住的喜悦,一把抓住了她的双手:
“你没骗我”
“傻子,你也不想想,以我的脾气秉性,如果我真跟艾伦那什么了,我还会选择跟你在一起,你想得真美”
她给了他一个白眼,没好气的解释。
“咳咳我怎么没反应过来,你说得对,是我太笨了。”
凌西顾一脸猪肝,很尴尬。
夏雨墨呲牙,开始正妻纲,警告他:
“我可告诉你,你也别那么得意,当初是你不要我的,还不要我们的孩子,让我一个人带着他们在外拼搏了六年。
我吃过的苦,受过的罪,你能还给我吗所以,你也没资格说我什么,要是你敢,我随时都会离开你,懂吗”
“我懂,当然懂,错全在我,老婆大人,大人有大量,就饶恕我一回行不行”
他赶紧抱她大腿,此时不说好话,还待何时。
“哼,不要拿甜言蜜语诱惑我,对我无效,赶紧出去,我真的要洗澡了。”
她眸子流转,娇嗔说。
“老婆,我能不能不出去”凌西顾开始耍赖皮。
“不行,我先洗,你去给我准备睡袍,快点”她拒绝,推他。
某人一脸郁闷,不死心的回头说:“老婆,那今晚我们能不能”
“”
“嗯还不快滚”夏雨墨看着他那都快憋坏了样子,懊恼的点了点头。
“马上滚,圆润润的滚。”
凌西顾得到批准,高兴的不行,连忙走了出去,还主动给她关上了门。
“臭男人,便宜你了。”
夏雨墨看着他的背影嘟囔了句,嘴角溢出了些许笑意。
二十分钟后,她刚洗完,门外就响起了男人低磁的声音:
“老婆,要我给你把睡袍拿进来吗”
“不要,你放在门口,我自己拿就可以了,不许偷看。”
洗完澡的夏雨墨,肌肤白里透红,人也清醒很多了,听见某人的话,她不由自主的内心紧张了下,轻咳了声说。
“放心,我不会乱来的,我只是想帮你吹头发而已”
男人依偎在门口笑说。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才不信你。”她瘪嘴,围了一条浴巾从浴缸走了出来。
凌西顾扯笑: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们都等这么多年了,我还会在乎这么一会儿吗
何况,你都答应我了,我真的只是因为你醉酒没什么力气,给你吹吹头发而已”
“”她磨不过,反正他要表现,为何要拒绝,不用白不用,想了下威胁说:
“这可是你说的,要是说话不算话,那我收回刚才对你的说的。”
“嗯,我保证。”男人眼底掠过了笑意。
夏雨墨去打开了房间门,凌西顾见到眼前,一头湿漉漉的秀发,浑身只有一条浴巾的女人,喉头不由一紧
“臭男人,看什么看,还不把睡袍给我,转身不许看”
她还能看不出吗,嗔笑说。
“咳咳雨墨,你真是越来越有味道了。”
他看着她笑了下,强压着内心的冲动,把睡袍递了过去,很听话的转身了过去。
“不准看哈,要是敢看,我就挖了你的眼睛。”
别说男人心慌意乱,她也不是一样,结果睡袍,趁着说话的功夫,赶紧解开了身上的浴巾
只是她不知道,她的身后是梳妆镜啊
凌西顾的余光还是把她的所有尽收眼底,瞬间口干舌燥,眼底红芒渐浓
“我,我穿好了,你帮我吹头发吧”
夏雨墨穿好了睡袍对他说。
“嗯”
某人低沉应应了声,但身体却一动不动,还是背对着他,正在做心理建设呢
“你干嘛,不是你说要帮我吹头发的吗”她见他半天没反应,蹙眉。
凌西顾暗自深吸了好几口气,才转身深笑回道:
“女人,你下次能不能不要在梳妆镜前换衣服,我容易流鼻血。”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