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凌西顾,你流氓,你说了不看的。”
夏雨墨慢半拍才反应过来,羞得面红耳赤,恨不得找地洞钻,那岂不是被他什么都看光了吗,呜呜
“我也不想看,可就在眼前,要是不看,岂不暴殄天物。”他邪肆一笑。
“你我不要你吹了,你出去吧”她嗔怒。
“大不了,我让你看回我,我也脱光光给你看”
凌西顾深笑,怎么可能出去,好不容易才敲开的门。
“谁要看你,你赶紧出去,不然我生气了”
夏雨墨脑海里顿时浮现出刚才的那一幕,不由脸色一红,想把他推出去。
“女人,别太矫情了好不好”
他大手一搂把她搂在了怀里,闻到她秀发间的幽香,真是魂牵梦绕
“放开我,你刚才可是答应过我的”
每次被他触碰,就好像感觉过电一样,让她又羞又恼。
可是他们分开了六年他,突然这样亲密,真的好难为情,感觉随时都要被他吃掉一样。
“你生气,我也不放。”
男人的赖皮是祖师级别的,他才不管,紧紧的抱住他,身体的自然反应也随之而起。
“你你还是帮我吹头发吧”
夏雨墨是过来人,哪里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都很明显的感觉到了,心脏突突的跳,赶紧对他说。
“要不”
“不要,你都没冲凉,浑身臭死了,快点好不好”她立马拒绝。
“明明是你吐我身上,还说我臭,我有洁癖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要臭一起臭,大不了,我们一起洗鸳鸯浴”
凌西顾把她抱得更紧了。
“你烦不烦,我真的生气了”
“呃好吧,我帮你吹头发。”
男人见好就收,不敢造次,赶紧拿起一旁的吹风机,打开柔风,给她吹了起来
夏雨墨从梳妆镜看到他一脸憋闷的样子,嘴角闪过了笑意,好好的享受了起来,好多年都没这样的情景了。
十分钟后,她波浪卷的秀发快吹干了,凌西顾突然在她耳边,轻语:
“去外面等着我,今晚,我要把这六年都补偿给你。”
“咳咳你,你也不怕一命呜呼”
听见男人的虎狼之词,她本就微红的脸蛋,瞬间潮红了起来,咬牙怼了回去。
“我心甘情愿。”
男人放下吹风机,骤然抱起了她,走进了房间,很温柔的把她放在了大床上,还在她额头上深情一吻。
“”夏雨墨都还没反应过来,他就走进洗浴间去了。
“哼谁怕谁,看你明天还能这样嚣张不”她哼哼。
一夜的沉沦,抵死的缠绵,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暧昧的痕迹,两人不知道折腾了多久,才相拥而眠,沉沉睡去
翌日,早上九点半。
“铃铃”
夏雨墨的手机响了起来,她迷迷糊糊的听见了,很想睁开眼睛,可怎么也睁不开,困得要死。
折腾了好大一会儿,刚想爬起来,下一瞬
“啊”
她疼得直抽抽,感觉腹部如火烧般的疼痛,浑身更是跟拆骨一般,动弹一下都要散架。
而她身旁的男人却气定神闲的睡得很安稳,气得她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
“嘶女人,你还嫌不够,大清早还要来吗”
“来个毛线,我的电话在哪里,响了好几次了,你赶紧起来给我去找。”
夏雨墨没忍住,直接爆了粗口,昨晚被这个浑蛋不知道碾压了多少次,他是人类吗肯定不是,啊啊
“我听见了,别管它,今晚的时间是我们俩的,既然你醒了,要不我们再来一次晨运”
凌西顾坦露着坚实有力的胸肌,一脸没吃饱的盯着她。
“你就是个外星球的生物,我懒得理你,你快点去找我的手机,我我疼。”
她轻怨欲怒的瞪着他。
男人对她笑了下,掀开被子,露出了精壮的身躯,下床去给她找手机去了。
夏雨墨看着他的背影,莫名脸红了下,赶紧把脑袋缩了回去,捂在了被子里
“老婆,你的手机找到了。”凌西顾坐在床边,把手机递给了她。
“给我。”蚕丝被里突然伸出一只手,直接抢过了他手中的手机,又缩了回去。
凌西顾皱眉:“你怎么了,还很疼吗”
昨晚他确实有些疯狂,分开了六年,无数个小别胜新婚,这是必然的结果。
“你说呢,我恨你。”
夏雨墨继续把自己蜷缩成一团,臭男人,也太厉害了,真的好痛
“那我帮你揉一下吧”
他苦笑,昨晚的她给自己的回应也很猛烈啊,那他作为男人只能拿出实力努力耕耘了。
“不要,是孩子们和妈咪的来的电话,怎么办,我怎么解释”
她伸出了头,浅怪盯着他。
“还需要怎么解释,难道我们还要藏着掖着吗”他顺势躺在了女人的一侧,把她抱在了怀里。
夏雨墨佯怒的挣扎了几下,也就没折腾了,懊恼:
“要是三宝和妈咪知道我跟你单独来了庄园,指不定怎么取笑我呢”
“你想太多了,三个小家伙都很渴望我们在一起的,现在我们水到渠成,他们应该感到高兴,取笑你干嘛
至于老妈,那更加不用说了,知道我们在一起,不知道多开心。”
凌西顾一边回答她,一边用手,在她腹部开始轻柔的按摩了起来,貌似夏雨墨只是轻怨的瞪了他一眼,没反抗。
女人就是这么奇怪的生物,明明想要,偏偏说不,明明想要被呵护,但就是煮熟的鸭子,嘴硬
“我不管,你打电话去解释,我才不要跟他们说话。”
夏雨墨娇嗔的耍起了脾气,直接把手机扔给了他,把头埋在了他的胸膛上。
凌西顾突然看着她小女人的模样,嘴角自然溢出了笑意,她还是六年前的那个他钟爱的小女人。
只是在人前,多了一层坚强的外壳而已
“好吧,电话我来打。”
他低笑,拿起手机拨通了过去,很快对面传来了南弦的声音:
“妈咪,你昨晚怎么没回家,是跟渣爹在一起吗渣爹的手机怎么还关机了啊”
“臭小子,你能不能不要再加我渣爹了,你妈咪昨晚喝醉了,我们怕打扰你们,来了庄园。”
凌西顾嘴角扯笑跟大宝解释。
“”电话那边顿时陷入了沉默,一旁偷听的夏雨墨微微一怔,嘴角抽动了下,一种不好的预感袭来。
“渣爹,你昨晚跟妈咪睡一起了”南弦再问。
他哼笑:“臭小子,你一个小孩子管那么多干什么,需要跟你解释吗”
“怎么不需要,你是不是趁妈咪醉酒了,所以才把她诱拐到了庄园去了,你让妈咪接电话”
随即,青青的声音也传了过来:
“就是,渣爹你也太坏了,我们都还没同意呢,你怎么能跟妈咪睡觉”
“妈咪也是,明知道渣爹那么坏,那自己喝醉,还被他带去了庄园,肯定他们睡了。”
景辰也不甘落后的瘪嘴附和着。
“呃”凌西顾满头黑线。
夏雨墨抬眸深意的瞥了男人一眼,是谁刚才说,三宝会巴不得的
还要她有先见之明,看他怎么应对,哼
“你们给我听着,我跟你妈咪昨晚就是睡了,我们和好如初,你们难道不开心吗”
某人嘴角狂抽的说。
电话那边的三宝沉默了下,南弦冷声说:
“要是妈咪自己愿意,那我们不会说什么,但要是她不愿意,那你就是大坏蛋,我们再也不会理你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