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宝剑如果你接得住我做主,白送给你了不过这宝剑可是天外神铁铸成,自带夺命煞气,如果你拿不住,被剑伤了,可不要怪我们”阿波对着这牛气哄哄的人说道。
“咦看你说的我们剑冢里什么宝剑没有上古十大宝剑我家就有三把,惊雷神剑、吞月神剑、嗜血神剑都在我家放着呢你拿过来吧让少爷我赏鉴赏鉴”易春波大喇喇说道。
“你在这儿稍等我去给你取来”阿波转身去了后院,片刻功夫就手持贪狼、破军两剑走回到大堂。
易春波看了面上喜不自胜,急不可待地就要伸手去接破军
“慢你确信你能不被这贪狼夺命剑煞所伤”阿波紧接着追问了一句。
“你少废话你拿过来吧宝剑归我了哈哈我不费一文竟然得了一把神兵利器”易春波一把抢过了宝剑,手舞足蹈起来
突然间,那易春波“哎呀”一声,贪狼拔出来一半,失手将贪狼“哐啷”一声丢在了地上,疼得狼青在旁边龇牙咧嘴就要上去抓起贪狼宝剑。
突然只见易春波抱着大腿嚎叫起来,大腿上鲜血直流,双手掌上布满了血泡,阿波看了惊叫出声,“哎呀夺命剑煞入体,小命难保呀这下子谁能保住你小命吧”
“你对我家少主做了什么你知道我们得罪我们藏剑山庄后果么”有个劲装灰衣汉子脸色陡变,开口说道。
“贪狼一出,必见血光你眼睁睁地看着他自不量力被贪狼神剑反噬,反为贪狼神剑所伤你们要记清”阿波说话间从地上捡起了贪狼神剑,取出一块手帕擦了擦贪狼神剑上的灰尘,朝着狼青随手一抛,狼青轻轻接过,并无异常。
“你家少爷为贪狼神剑剑煞所伤,大腿和手掌伤创如果没有良医及时治疗,三日后就只能断腿断手,成为一个废人了治疗他这伤创可是要耗费不少银两的,本少爷素有恻隐之心,可不想他落到缺胳膊少腿残废下场,赶快去寻良医医治吧”阿波语重心长地对那些汉子灰衣说道。
四位灰衣汉子见到少主当前惨状,架起易春波转身就走,只听阿波在背后长长叹了口气说道:“自大的人都犯了同一个毛病:无知智慧的人都有一个毛病:自知和自信;我应该就是后一种人吧”
只见巽儿当场给了阿波一个爆炒糖栗子,“你和姓易的是一种病,你的病更危险已病入膏肓了”
“你们这样可不厚道呀背后论人是非莫非我们姓易的得罪了诸位不成”巽儿话尚未落地,只听铁匠铺外一个身着紫袍的老者背着手说道,这老者一看虽然挺立如松须发皆白,但是面方白净,眉高眼深,双目如电。
这位老者后背负着一把龙泉宝剑,剑鞘上镶满红蓝宝石绿松石,剑鞘两侧中心则分别镶嵌两颗拇指一般大小的绿色钻石,整把宝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巽儿迎上去抱拳为礼道:“先生有礼我们正在讨论家事,与先生素昧平生,敢问先生有事吗”巽儿一见挑梁子的来了,也就开始装糊涂
“老夫藏剑山庄易可行,江湖朋友送老夫雅号一点红,不知道我藏剑山庄如何开罪了少林永化堂,如此整治我的孩儿”那老者慢慢踱步走进铁匠铺后院,面色如水面对着武曲兴说道。
“我一个打铁工匠,与藏剑山庄向来无咎,开罪之说从何说起只不过方才那姓易的公子非要恃强强买我打制的两把宝剑,可惜宝剑已有主人剑主本有心将宝剑赠送给易公子,可惜宝剑认主,易公子逞强竟为贪狼神剑剑煞所伤,可和我武曲兴没有关联”武曲兴双目古井无波,淡淡看着易可行说道。
“好一张利口我易可行纵横江湖数十年,只知道持剑伤人,还从未持剑自伤,你知道为啥吗”易可行对武曲兴说道。
“我从来不相信什么剑煞之说因为这天下还没有伤了我的宝剑”易可行老神在在地说,话音未落,狼青挺身向前,跃跃欲试。
“师弟你看我说得对吧今天得了自大病的人可不少”巽儿对着阿波哈哈一笑说道。
“那就让我一个后辈试试老前辈宝剑锋利不锋利”巽儿一边说一边取出了身后的墨剑,缓缓拔出剑来,剑刃三尺三,平平无华,剑身黯然无光。
易可行看着眼前这清秀少年稚气未脱,但持剑如松,静立如山,秀目如渊,剑穗无风自动,一派名家剑客风范。
再看那把黑黝黝墨剑,平实无华,神彩内敛,完全没有普通宝剑的轻盈灵动,反而却像一座屹立不动的山岳一般。
“小子你手中宝剑何名老夫已十年不出手,如若出手,剑下无情,如果你落败,你的性命、宝剑都将属于老夫所有,人投我藏剑山庄为剑奴,剑藏我藏剑山庄剑冢当中为剑魂”易可行双目盯视着巽儿说道。
“墨剑三尺三,扫出人间四月天,除妖斩邪,专治各种自大狂妄少说戏词,挥剑来战”巽儿双目淡然如水,平视着眼前这位须发皆白的剑客。
巽儿话音未落,那易可行一剑挥出,剑光如同匹练一般疾飞眼前。转瞬间眼前飞起了一道血光。
原来那易可行当年纵横江湖向来以剑出如电、剑行无迹闻名大江南北,无数江湖一等好手在他无迹可寻的雷霆飞剑上一招落败,不是身受重伤,就是丢了性命。
今天他看叶巽不动如山,知道眼前这少年必然出于名家高手,内外兼修,所以就刹那使出自己的杀招雷霆飞剑,虽失了江湖前辈风度,但他此行是为儿子找场子的,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谁知面前这少年在自己飞剑偷袭之下,竟然身随心意错步侧滑,不避不闪,电光雷火间以剑长半尺优势后发先至,兔起鹘落间刺伤了自己小腿,血光迸溅。成了自己十多年江湖未败之耻
易可行踉跄半步在院内站定,竟不敢相信自己眼睛自己纵横江湖十多年,竟然一式败给一位少年,又气又急,不由“哇”的一声,喉咙发腥,一口鲜血吐在了胸前衣襟上
易可行狠狠把手中长剑一抛,那宝剑如脱弦利箭,飞出了十丈多远,深深刺入了门口大柳树干上,穿透过树干露出剑尖,半天后依然“嗡嗡”作响。
巽儿急忙奔上前去扶住易可行说道:“晚辈一时失手,未想到误伤了前辈,前辈承让了”
易可行推了一把巽儿说道:“小子你又何必过谦惺惺作态报上你师承来历,也让我易可行今日输得明白你是何方高人”
“前辈一剑之威江湖无人能敌晚辈墨家巨子郑逸先生弟子叶巽,蒙前辈容让,竟让晚辈占了便宜,晚辈冒失,请多多海涵”巽儿忙抱拳为礼说道。
“唉吆原来是墨家巨子郑逸老弟的高徒呀老夫今天这半式输得不冤枉你是墨家巨子郑逸高徒,何不早言今日我作为江湖前辈竟然和一个晚辈动起了刀剑,岂不让人笑话我老糊涂了”易可行想笑却龇牙咧嘴地说道。
巽儿忙扶着易可行坐在一张长条凳上,对阿波使了个眼色,阿波忙取出了金疮药,挽起易可行的裤腿,所幸伤口不长剑伤不深,要给他上了金疮药,包扎起来。
“孩子不急着包扎伤口我看你这把宝剑平实无华,黯淡无光,却隐隐大气磅礴,内敛万千气象,仿若来自天庭圣物被这把剑刺上一剑,乃是我易可行此生幸事能否把你这把墨剑借我一观,以全老夫平生剑痴之名”那易可行一把推开了阿波。
只见易可行两只老眼绿光灼灼,恳切地看着巽儿,仿若巽儿拒绝了他赏剑的要求,他就要跪地求恳一般。
“你老既然与我师父有旧,观赏一下这把墨剑算得啥大事”巽儿说着把墨剑双手奉上。
只见那易可行双眼放光,双手颤抖着接过墨剑,白皙的脸上泛起了一抹红晕,下颌白须无风自颤,他哆哆索索地说道:“神剑呀神剑想不到我一点红有生之年还能见到天降神剑,老天待我何厚呀”
这易可行双手摩挲着剑身上氤氲剑纹,忽然从双眼里流淌出眼泪来,泪珠儿一颗一颗落在了剑刃上。
阿波、巽儿等人四顾骇然,这人什么毛病老兄你建了藏剑山庄,修建剑冢,不是收藏了好多名剑吗至于见到一把宝剑哭成这个样子莫非这墨剑是这老人先父遗物不对呀这宝剑是公输盘大叔刚铸造完成没有两年呀
阿波、巽儿心里转过了一百个念头
阿波突然转过头去低声问狼青,“狼老弟这老家伙不会是你爹吧你那嗜剑如命的样子是不是很随他”
“他才不是我爹哪我爹哪有这么没出息切”狼青鄙夷地看了一眼易可行接着说道:“不过他那嗜剑如命的样子倒像我孙子”
“老爷子你哭这么痛被剑刺伤了是不是很痛,不舒服”阿波拿着纱布凑过去给他包扎。
「墨家精神,兼爱、非攻
侠之大者,扶危济困,救国救民
美人如玉,墨剑如虹,怎不怀倾慕之情
大西宝藏,财富巨万,清廷权贵,罗莎异族,岂不生觊觎之心
墨剑无情,金针有义,英挺少年单骥轻裘踏青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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