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招殊途同归使的不错,可是你宝剑不够锋利”那苍发皓首道士左手长长的袍袖疾速一甩,卷住江知琴手中长剑就顺势夺了过去,同时右手掌去势如电击向江知琴前胸。
江知琴未料到对方功力如此卓绝,顿时间呆愣当场,绝望地闭上双眼坐以待毙,突然间只觉得脖颈一麻双脚离地,被那道士单手提溜起来。
“你觉得曾练过两天三脚猫功夫,就能威震一方了在贫道眼里,你们就是满月婴儿,不堪一击说你把宝库钥匙藏在了哪里”那老道士双目如刀盯着江知琴问道。
“想要我宝库钥匙,你痴人说梦吧有种把老子性命拿去”江知琴自知今日无兴,索性把心一横,存了必死之心。
“大哥你何不再考虑考虑你看嫂夫人长得花容月貌的,如有不测,岂不是损了大哥颜面”那侯三突然疾走两步,把手中钢刀压在了江夫人细长白嫩的脖颈上。
江知琴面色一变,双目通红要喷出火来一般,“侯三,我和你嫂子一直待你不薄,还为你在山寨娶妻安家,没想到你竟心肠如此歹毒也罢,先杀了阿娇,咱们恩断义绝,你杀了你老子吧”
侯三面色一变,看一眼江知琴道:“大哥,你这人也太无情无义,嫂子如此花容月貌,嫁给你做压寨夫人,你从来不知温存体恤可知嫂子也是知冷知热的大活人,何况还是一位千娇百媚的可人儿嘿嘿,你要执迷不悟,兄弟就对不住了”侯三说完盯着美艳无俦的江夫人,凑过去在她脖颈间轻轻嗅了嗅,色眯眯笑着说道:“好香呀好香”
江知琴双目通红哀嚎一声,拼命用双手去抓那老年道士,只见那道士掐住江知琴脖颈指端突然用力,江知琴顿时脖颈通红,一阵窒息,有气无力的垂下了双手。
那江夫人面色绯红,双眸如水,突然转身对侯三娇声道:“三弟,你想要山寨宝库钥匙还不容易何必跟这油盐不进不识情趣的犟种费劲儿哪嫂子我知道那宝库钥匙放在哪里也知道宝库在哪你为何不和嫂子一块商量商量呢”
侯三顿时眼睛一亮,上上下下打量着江夫人道:“好嫂子此话当真我咋没想到嫂子就是一座宝山哪只要嫂子能把钥匙献出来,我就带嫂子到京城去过那逍遥快活的日子”
“吆侯三,你可不要蒙我,你能舍得你家里那个大脸盘子女人”江夫人水汪汪的一双大眼睛看着侯三。
“嘿嘿好吃要数饺子,好玩要数嫂子有了嫂子,我侯三就知足了,要那家里黄脸婆娘干啥玩意”那侯三眉开眼笑,哈喇子都要流了出来。
“贱人贱人无耻狗男女”江知琴目龇欲裂挣扎着骂道。
“侯三,看你那色鬼样保你以后知道我身上的好处,你附耳过来,妹妹我告诉你钥匙与宝库在哪里”那江夫人媚眼如丝望着侯三道。
那侯三顿时心花怒放,眉开眼笑把脸凑到江夫人面前,他鼻息间飘过一阵迷人的馨香。
江夫人双手环上侯三的脖颈,樱唇轻启,喘息如兰,突然间搂抱住了侯三的脖颈,侯三禁不住一阵心猿意马,左手轻轻环住了江夫人柔软柳腰,不禁一阵意乱情迷,谁知他脖颈间突然一紧,耳朵上接着突然一阵剧痛,然后小腹猛然一凉,下体鲜血喷涌而出,他小腹上赫然插着一把短刀。
侯三目瞪口呆地看着江夫人,用手指着江夫人有气无力地说声:“你你好狠毒”侯三话音未毕就倒毙在地,小腹下大片雪地一片殷红。
“呸真脏”江夫人张口吐出了侯三的半只耳朵,理了理凌乱的鬓发,“当家的我先去了,我在黄泉路上等着你”说完高高操起手中短刀,向自己酥胸猛力插去。
江知琴双目滴血,口中嚎叫道:“阿娇阿娇不要呀”
江夫人凄然一笑,说声“我去了”可她突然间感到后背一麻,手中短刀无力地掉落在雪地上,只听那金面女子在背后咯咯娇笑:“还真有你的这会你还不能死”说完一脚把奄奄一息的侯三踢到了一边。
阿波与巽儿对视一眼低声道:“动手吧再不动手就迟了”叶巽点了点头,纵身而起,用力一抖腕子,手中一把钢针分上中下三路激射那老道士后背。
那老道士猝不及防,慌乱间丢开江知琴一个懒驴打滚贴地前滚了五尺多远,但还没容他转身站立,只听耳旁又是破风声响,叶巽的另一把钢针再次追着那道士激射而至,而那道士一个横跌仆倒在一棵大树后,口中气急败坏骂道:“哪里来的鼠辈竟敢偷袭道爷活的不耐烦了”
“杂毛老道再尝尝小爷的黯然销魂散”阿波话音未落,“啪”地一声炸响,那场地中顿时腾起了大团黄色的呛人烟雾。
“真人烟雾有毒,快躲开”那金面女子松开江夫人,伸手抓住张玉坤的手腕疾往后退数十步,口中骂道:“哪里的宵小之辈暗箭伤人”
“苏七七,你个贱人你不是我买来的丫头吗还不来快来见过你家主子”阿波负手而立,从松林间施施然走了出来。
“你个臭老鼠又是你这个扫把星”只见镜面女子娇喝一声,手腕一抖,数把燕子镖激射而出,直奔阿波前胸,叶巽墨剑出鞘,在阿波前面舞了个剑花,“叮叮当当”,只见墨剑上竟吸附着三把精巧的燕子镖,镖上闪着绿油油的寒光。
“苏七七,你还真对小爷下得去手你把脸上面具摘下来,让小爷看看你可曾清减了”阿波把玩着手里的燕子镖悠悠说道。
“哟死样子你还真把本姑娘认了出来,难道你心里还真有本姑娘不过本姑娘可看不上你这毛没长齐的小屁孩”那金面女子娇笑着轻轻取下了脸上黄金面具,一副娇俏妩媚的面容显露在众人面前。
“还真是你呀苏七七,你可真能装呀你不去八大院子里做角儿真是可惜你了不过你是如何解开我的蛊毒的”阿波望着月光下俏生生的苏七七问道。
“死阿波本姑娘看你几月前对我千般好,谁知都是假的,将计就计是吧要不是三姑婆瞧破你的手段,本姑娘就要被你害死了”苏七七瞪着阿波,娇声嗔责道。
“无耻贱人只知一味勾引男人,狐媚害人,去死吧”孙清浅看着苏七七嬉笑着与阿波勾三搭四的对话,不由心头一阵无名火起,拔剑就刺。
“吆孙府的大小姐你看不惯姐姐是呗没办法,这阿波就这德性,喜欢我这样温柔体贴的小姐姐,可不爱那刁钻蛮横的小辣椒,他可在扬州曾为我花了两千两银票赎身哪还为我买了一匹胭脂马你喜欢吗我转送给你”那苏七七笑颜如花,闪身避过孙清浅一剑。
“苏七七,好一匹扬州瘦马你和苏达菲演的好戏呀当你也太轻视小爷吧从你那次在扬州飞身上马我就知道你不简单,你也是地藏殿里的,你也是那种白菜价漫天乱飞的宋天使”阿波戏谑地端详着苏七七道。
“姑娘,和他们费啥话把他们全宰了,他们身上灵药也是道爷的”那老道士走到苏七七身侧低声道。
“那小子是苗寨蛊毒高手咱们人少,还带着位累赘走吧”苏七七扯着张玉坤转身就走,那老道哼了一声,“小子道爷这次放过你们下次你们要小心在意”说完跟在苏七七二人身后,隐入松林当中消失了踪影。
“阿波,怎可让这贱人轻易走脱,快追呀”孙清浅推了阿波一下说。
阿波擦了一下额头汗水道:“这老杂毛手底下硬实的很我师兄伤病还未痊愈,我们还是见好就收吧”
叶巽随后解开了江知琴的被封穴道,并为他推宫过血,江知琴回过神来,满脸惭色对叶巽再三致谢,孙疏影也扶起了江夫人,为她整理凌乱的衣装。
不久后从山上走下数个山寨黑衣汉子,见到山下有人就持械围拢过来,见到是大寨主江知琴与江夫人,就忙过来见礼,说中心大寨发生火情,所以山下的众兄弟都去山上救火去了。
江知琴传令:“清风寨三寨主侯三勾结外人,企图谋夺山寨财物,出卖山上兄弟,已被格杀”又下令厚葬为山寨丧命的小矬子、独眼龙,并厚待他的家人。
江知琴先邀请叶巽、阿波四人到中心大寨做客,感谢四人救命之恩,又令明山上各处加派岗哨加强防卫,并派队伍持械四处搜查张玉坤等上山人员。
叶巽就把此次拜山经过讲了一遍,接着问道:”前几日,我曾委托一位叫狼青亲王府侍卫带人到贵处拜访江兄,让他顺便代我接洽药材采购事宜,不知那位狼青兄弟是否见过江兄他下山了吗”
江知琴拱手一躬说:“两位兄弟放心,我在两日前已把你们急需的千年人参让郎青侍卫随身带回京师,那些普通药材我已备齐货,三日就会派人启程发运,但请放心今晚多亏四位救清风寨于危难当中,四位实乃我清风寨再生父母护山山神,清风寨永志不忘”
“我们墨家弟子,义气所在,一往无前,虽死无憾何况我们和江兄义气相投,江湖义气连枝,互帮互助,义所当为以后我们还是多有麻烦江兄之处的”叶巽拱手还礼道。
江知琴拱手说:“墨家弟子心存大义、济危救难,行侠仗义,名满江湖,从今后,我们就是墨家在辽东一支臂膀,以后但有所命,我们清风寨必定听令而动”
江知琴接着令属下摆酒置宴款待四人,阿波突然心中一动:“我们在上山时曾活捉了一只狍子,可命山下兄弟从雪滑子上解下来,杀了做下酒菜”
孙疏影微微一笑:“你想的挺美我在半道上见那只狍子叫的可怜,早在林子里时就把它放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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