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巽与阿波跟着狼青一路日夜兼程,到次日午后,就已跟着一众侍卫进了京师,一行来到了大理寺办理交割,然后将二人送到了狱神庙。
阿波面色一变:“狼青这是啥意思把兄弟们已当成囚犯给定罪了”
狼青望着阿波巽儿无奈一笑:“兄弟这案子由庄亲王、和亲王汇同军机首席大臣鄂尔泰与大理寺四方办理,我只能听从安排就算我敢放了你,你能走吗”
不一刻,进去通传的侍卫跟着大理寺堂官从门房里施施然走了出来,高声对狼青说:“受命交接嫌犯三名,三人分别安排单室单房收押候审狼大人,对不住额相吩咐了,因你和两名嫌犯交往密切,你也要在这里暂住候讯协助查案”
狼青对着阿波、巽儿二人无奈地摊了摊手道:“兄弟他们没厚此薄彼,咱们兄弟三个待遇无二”
随后,那名堂官吩咐了一声,叫来数名手持铁尺锁链的兵丁,分别押着阿波、巽儿来到了狱神庙,他们沿狱神庙漫长通道走进了一间牢房里侧,只听一名牢头侧身对阿波说:“你们老几位真是好面子,我们这间牢房里可曾住过咱大清第一权臣鳌拜,前朝的明相与索相也曾住过这几间囚室”
叶巽面色一变:“我不管明相与索相,我们还是朝廷钦命副将,皇上并没有下旨褫夺我们官职,我们没经过三堂会审,这是如何给我们定的罪名这是谁下的令”
那牢头冷冷地一笑道:“二位由从大明朝之始,就狱神庙就是关押重罪嫌犯之地到了这里,是龙你给我盘着,是虎你得趴着我们只是听差的,以我在这几十年经验,三堂会审会有的,扒你官服也不是难事上有庄亲王、和亲王、下有刑部堂官,我们就一听差的你们不要跟我炸毛”说完带着巽儿阿波穿过长长牢房通道,又拐过了不知几个弯,就走到最里侧一处黑漆漆的散发着臭味的监牢前。
“对不住了两位其他牢房人住满了,你们只能住在这甲字第九号房、第七号房,因前段时日这里下雨漏水,牢里有些积水不过你们分别住一间,两位赶快把衣服换了吧”后面一位牢头捧着两身发黄的破囚衣递了过来”
阿波双目冒火,盯着眼前两位牢头道:“我们身上有衣服,不用换了”
那名黑瘦爆睛牢头冷冷地看了阿波一眼:“这里是狱神庙监牢,不是大车店,你想咋着就咋着还没给你们安排上家伙哪怎么着想尝一尝这大铁枷滋味”说完看了看通道墙壁上挂着的沉重木枷。
巽儿看着牢头意味不明的阴笑,心里一动,对阿波说:“师弟他们也是受命办事咱们进来了,还不知道师父、师娘他们咋样哪听从牢头安排吧”说完把身上衣服脱了下来递了过去,然后拿起把写着大囚字的号衣穿在身上,鼻孔里立即从那身囚服上飘来一股腥臭味。
那牢头看着阿波、巽儿身上的银票、银两双眼放光,“吆喝不愧是墨家弟子,二品大员,随便一翻,就上万两银子,我们做狱卒的一辈子也攒不下这么多银子你们身上东西我们先替你们收着,等你们出狱时,当然能出狱的话再还给你们”
巽儿心念一动:“两位差官我们只不过是奉旨配合办案,并没有被销职判刑,其实银子啥的倒好说,本人就是想知道,是谁让你们这样处置我们的另外,墨家巨子郑先生是不是也住在这里”
那几名牢头听了同时眼睛一亮,那名黑瘦爆睛牢头面色一缓道:“我们这些下人听命办差,我们上有堂官,还有大理寺寺正、大理寺寺丞、大理寺少卿和大理寺卿等诸多大人如何分的清楚谁下令关押你们”
阿波盯着那黑瘦爆睛牢头淡淡道:“你叫啥名字你大难临头还不自知你已大难临头了知道吗”
那黑瘦爆睛牢头面上一沉,猝然大怒:“你小子刚进大牢就皮痒痒你身上如果真不痛快老子就给你松松筋骨年纪轻轻就做了二品大员,是不是不知道牢饭味道”
阿波看着恼羞成怒的爆睛牢头说:“看来我没有说错你近年是不是常感头晕目眩、四肢麻木、头晕目眩,耳鸣,头脑胀痛,烦躁易怒,且在出力重时气喘心虚的利害”
那爆睛牢头面色一变:“你咋知道我身子不舒服,经常感到头痛的利害你是郎中”
阿波看着那爆睛牢头道:“看来我诊断的不错你目赤肿痛,口干口苦、暴躁易怒,心慌头疼的利害你离病入膏肓不过一步之遥而已要想平安过年就告诉我你的名字”
那黑瘦爆睛牢头面色陡变,低头道:“小人李信,方才受上命差遣,无礼冒犯大人,你老大人大量,务必原谅小人无礼之过”
阿波淡淡道:“李牢头,你也是上命差遣,迫不得已,但日行一善,福寿延绵好吧谁让本大人天生好生之德,最喜扶危济困,你去拿一只纸笔来吧我来给你开一副天麻钩藤疏肝方与龙胆泻肝灵两方,你去药铺照方抓药,连服一月,保你病情康复如常”
阿波说完接过李信取来的纸笔,龙飞凤舞地写下了两张丹方,交给了牢头李信,李信千恩万谢地接过了丹方,又殷勤地收拾干净两间相邻牢房的污秽杂物,才带着几名狱卒把阿波巽儿分别请进了牢房。
到了牢里,阿波不禁皱起了眉头,李信让一个狱卒在牢房一处干燥处铺了一层木板,木板上铺了一床开花棉被,牢房里虽已清扫过,但五尺见方牢房内依然散发着刺鼻的尿骚味。
李信面现惭色道:“大人上命差遣,小人只能让你在这受委屈了过两个时辰,我到街上为你买只烧鸡,买瓶烧酒,倒不用吃牢里变馊的窝头稀粥”
阿波惨然一笑道:”如此就多谢兄弟照应了我们师兄弟带进来的银两,你尽可花销使用如不够,你可以到正阳门外晓园去找墨家巨子郑先生,请告知家里人我在牢里的情况李牢头,你此番照应之义,我出去后一定涌泉相报“阿波说完对李信抱拳一礼。
“郑大人,你还不知道我听说本案涉案人员太极门吴赟父子、墨家巨子郑逸夫妇等都被监禁起来了,这两日风头正紧,就是来探监恐也是不被允许的”李信正色说道。
狱卒咣当一声关上了牢门上了大铁锁,巽儿看着石墙上一尺大小的铁窗,外面隐隐传来一串鸽哨长音,牢房内刺鼻的尿骚味让人无法呼吸,隔着厚厚的石墙,他无法看到阿波的动静,长长的牢房通道里传来咣当咣当击打牢房铁栅栏的声音,那附近一间牢房犯人又发了疯,不久通道里就传来狱卒厉声的叱骂与那犯人被皮鞭抽打的哀嚎声。
叶巽本想坐在木板上平心静气地修炼,但这逼仄牢房里的刺鼻尿骚味、无休无止的嘈杂吵闹让他无论如何也无法保持心境平静。
他闭上眼睛,但他无法闭塞耳朵,外面天色慢慢昏暗下来,只听到外面通道里传来一阵快速的脚步声,然后他就见一位凶神恶煞的牢头站在牢房外的铁栅栏前面,死死地盯了自己片刻,又缓步走向了阿波的牢房门口。
”嫌犯郑兰博、嫌犯叶巽,你们要好好反省你们勾结反贼,反叛朝廷的罪行免得明日过堂时吃苦头”那位满脸胡须的牢头背着双手在两间牢房外高声说道,说完就满脸戾气地又在两间牢房外踱了数步,转身沿着牢房通道向外缓步走去。奇迹般的,整个牢房里突然安静下来,只能听到囚犯紧张的心跳,直到那凶神恶煞的男子出了牢房,监牢里才重新嘈杂热闹起来。
油纸包里包着一只烧鸡,阿波却没有动一口,他无法想象这牢房里的尿骚味与烧鸡味混合一起是一股什么味道,所以他看着地上烧鸡实在无法下咽,只好咕咕咚咚一口气喝下了半瓶烧酒。
”小子有烧鸡还不孝敬老子你把老子肚里的蛔虫都勾出来了,放馊了你不造孽吗”对面一位杀人越货的江洋大盗瞪大眼珠盯着阿波,同时用长满长毛的双臂把牢房铁栅栏摇晃得咣咣直响。他叫韩三,同牢房的人都叫他韩三爷,除了狱神庙牢头与狱卒,他就是牢房里王一般的存在,如果谁不让韩三爷满意,在牢里放风时他定会好好一顿拳脚教对方做人。
“哦那小子你耳聋了快拿烧鸡来孝敬你爹没听见哪”韩三用拳头重重地擂了一把铁栅栏,冲着阿波吼道。
阿波慢悠悠打开油纸包,放在鼻孔上闻了闻说:“味道不错好香好香这铁栅栏空隙太小,穿不过一整只烧鸡,我把这条大鸡腿扔给你应该正合适”阿波撕下了一条烧鸡腿,津津有味地吃着鸡肉对对面的说。
“你这小崽子老子还没吃,你倒先吃上了,你家人没教你如何孝敬老子吗”韩三双目冒火骂骂咧咧对阿波说,但他话音未落,对面一根啃光了鸡腿骨头激射而来,“啪”地一声打在了韩三的嘴唇上,韩三高声惨呼了一声,随之用手一抹,他的上已唇被疾飞而至的鸡腿骨打出一道血口子,上面的门牙都打的松动了。
“你个不长眼珠的杀才小爷的烧鸡你也想吃,小爷就算给你吃,你敢吃嘛”阿波隔着栅栏看着对面满嘴鲜血的韩三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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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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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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