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车上,季修文感觉自己的身体渐渐发热,想来是药效发挥作用了。
在今晚之前,他还在思考着该用什么方法,让瞿宴正视自己的内心最为合适有效。
受经历影响,环境已经塑造了他猜疑阴郁的性格。
总不能是他把人给推倒在床逼问说“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这貌似过于苦情,也不切实际。
但如果是因形势所迫那就不一样了。
这种想法和做法不尽然道德,可做与不做,季修文是把决定权递交到对方的手上的。
今晚最坏的结果也无非是靠自己挺过去。
这算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吗
季修文迷迷糊糊想着。
车开不知开了多久。
座椅上,瞿宴原本在闭目养神,可从不久前开始就感受到身旁的人一个劲地往他身上贴,像极了一只温顺又粘人的布偶猫。
起初,他以为是少年又在玩什么把戏。
更过分的也不是没做过,便没理会。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对方的行为也变得愈发得寸进尺,触摸隐隐变了味。
就在人要抱住他脖子时,瞿宴倏地睁开眼,湛蓝的眸底藏着一层翻滚的云雾。
“干什么。”他抓住少年正欲攀上肩膀的手,冷声。
说完又将他推开。
“你今晚是怎么回事。”
可听见责骂,季修文却只缓慢地眨了眨眼,似乎在思考他的回答。
良久吐出一字:“热。”
窗外是不断向后飞速倒退的高楼大厦,恰好路边夜灯的光照射了进来。
此刻,瞿宴才真正看清季修文半隐在黑暗中的脸,透着不正常的红,很虚弱像是生病了。
平日里充满精明和狡黠的眼睛有些模糊不清,像笼罩着一层雾气,夜色之下迷离勾人。
被推开季修文依旧继续缠上来,薄唇微张,炙热的呼吸喷在男人颈肩。
呼吸急促:“瞿宴,我好热。”
说完又将脸往瞿宴西装下露出的脖子那块贴去。
瞧见对方面色潮红呼吸沉重的模样。
瞿宴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因为上辈子自己就亲身经历过。季修文,中药了。
终于对方显然也意识到些了什么,季修文紧贴着的动作也改为了去默默揪他的衣领,又极为忍耐地闭了嘴。
眉头渐紧,瞿宴狭长的凤眸更是变得锐利,他一边控制着季修文的动作对前排的司机飞快道:“掉头,去医院。”
听了全程的人被那道隐忍含怒的声音吓了个寒颤。
司机感觉此刻车内的气氛沉重压抑降到了冰点,不禁捏了把汗。
他应声说了句好,就要重新导航往医院的方向赶。
然而。
“不去医院。”
怀里焦灼不安的少年似乎还有理智,他抬起眼央求。
重复:“瞿宴,我不想去医院。”
在看不见的地方季修文翻了个白眼。
废话,去医院了还怎么实行他接下来的计划。
牺牲这么大,他是万万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的。
瞿宴一时没出声,就这么静静同他对峙,握着他的手渐渐收紧。
受发烫的体温影响,车内的空间似乎也变得逼仄不堪,对方撑不了多久了。
看着季修文额头湿了一大片,难受成这样了依然这么抗拒,猜测他或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最终,僵持无果。
“掉头,回家。”瞿宴开口。
说完就将季修文身上的外套解开扔在车座旁,试图让他好受一些,又打低了车内空调的温度。
他拨了个电话,季修文听见他在电话里吩咐管家通知医生准备过来。文網
等做完这一切,才对司机再次催促道:“开快点。”
“是,瞿总。”
当晚,有人看见一辆迈巴赫在城市的街道中快速穿行,拉出了一条彗星的尾巴。
原本需要半小时的车程,在司机高超的技术下硬生生缩短了十五分钟。
瞿宴用西装外套遮住了少年那像被火烧红的脸,将人抱在怀里,乘坐电梯上楼。
开了房门,欲将其平放在床上。
可不料堪堪松手,带着酒味呼吸沉重的人又缠了上来。。。
恹恹将将头埋进颈肩,对方似乎很喜欢这么靠着他。
原本要松开的手指微僵,瞿宴顿了下,才拍了拍季修文的后背:“医生很快就来,再坚持一下。”
而对方根本就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只是一个劲地往瞿宴身上蹭,哼唧不安地去咬他深色的衣领,留下一串细小的牙印和银白的水光。
过程中,声音也总会不慎泄露出一丝难耐。
知道他难受,瞿宴一时间也拿他没办法。
“季修文,再忍忍,很快”
就好。
“别叫医生。”
“不要。”季修文将头更深地埋在男人脖颈处。。。“瞿宴,别叫医生来”
怀里的人像是触发了什么开关,一听见医生这两个字就挣扎得厉害,只是不断重复着“不”字。
瞿宴瞳孔轻颤,喉咙有几分发紧。
以为是听错了再次确认般:“季修文,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这一路来难受的可不止季修文一个。
他虽伤了腿,可其他地方绝对正常。
而如今季修文的这句话,就像是打破了他们这么长时间以来相处的某种平衡。
极度平静之下压制的是无尽的山火,一旦爆发,便不可再收拾控制。
可那个点火的人又是如此毫无防备:“瞿宴,我好热,我是不是要死了。”
早就浑身湿淋淋的,少年连声音都在发颤。
“可是我不想要医生”
“不要医生,要谁”他几乎是要挤碎了声线才说出的这句话,他听见内心深处自己那卑劣又疯狂的声音,像在步步引诱。
因为用力手臂盘桓上交错的青筋,瞿宴近乎急切地问:“嗯季修文告诉我,接下来你想做什么”
对方现在还不清醒,可这并不代表他也不明白放纵事态的发展将意味着什么。
此刻,瞿宴觉得自己已经变得不像是自己。
季修文没回答,低头去亲他:“瞿宴。”
“瞿宴”贴着唇唤他的名字。
“瞿”
剩下的话最终未能说完,男人的动作一如当晚,扶上后颈将他的手反钳到身后,霎时间,铺天盖地的吻不由分说压了下来。
少年的声音也渐渐消失在了相互触碰的唇齿间。
感受到对方同样剧烈的呼吸,在短暂地安抚完人后,瞿宴快速拨了个电话,又把手机扔在一旁。
。。。
肌肤的相触短暂缓解了季修文的不适。
可才没多久,他又开始后悔了,毕竟从未想过一开始就这个世界挑战高难度。
。。。
“等、等一下,瞿宴”
季修文紧蹙眉头,他从未想过是这种方式。
凭借最后仅存的那丝岌岌可危的理智挣扎着,他拨开男人的手,“不行。”
像是讨饶:“瞿宴,我不行的”
听见,男人很轻地笑了声,去吻他的眼泪。
声音极致温柔:“医院不去医生不看,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怎么那么娇气。”
。。。
不适感令季修文本能想往上逃,可因为力量悬殊。。。
。。。
ps:
季修文:乖宝宝举手很有必要澄清一点,我不娇气。
瞿宴:平静翻书笑而不语
季修文:笑什么
季修文:不满狠推了一把着急你说句话啊,这难道不是事实
瞿宴:抬头一本正经嗯,你们别误会。哭的是我喊的是我,怕疼咬人的还是我,这么看来我更娇气些。
季修文:。
耳尖泛红:你没让你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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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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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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