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晏礼哄姜晚笙哄到后半夜才消停睡着,下楼时,原本热闹的大厅已经恢复了平静,只有六百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几人离开前还懂事地把客厅打扫干净了。
“睡得舒服吗”时晏礼坐在了六百的旁边,手掌覆在它肉嘟嘟的肚子上揉了揉。
“喵”六百已经舒服地又翻了一个身。
“嗤。”时晏礼戳了一下它的肚子,自顾自地吐槽道:“你倒是舒服了,我刚刚好不容易给那小祖宗哄睡着。”
话是这么说,但眉眼间泛着自己都未意识到的宠溺笑意。
最后摸了几下,时晏礼放松地靠在了柔软的沙发背上,他的目光扫了一眼玄关处的高跟鞋,墙上挂的包包,最后落至橱窗里的红色毕业证
须臾,时晏礼眉头舒展开来,眸光柔和,薄唇微微勾起一个弧度,发自内心的笑了:“终于不再只是出现在梦里了。”
姜晚笙这一夜睡得特别安稳,直到醒来,已是上午十点。
睁眼时,引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吊顶星星灯,她睫毛眨了眨,眸中的迷糊渐渐清明,翻了个身,将脸埋进了柔软的枕头里,咯咯的笑出了声。
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床终于终于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姜晚笙如银铃般愉悦的笑声,一开始还能控制音量,后来越笑越大声
足足在床上翻来翻去笑了五分钟才从床上跳起来。
她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那一套,不用低头都能闻到酒味,她撇了撇嘴,喃喃道:“怎么这么君子了”
按照以前,洗澡,睡觉一套服务了。
二十九岁的时总真君子啊
姜晚笙走进衣帽间站在属于她那边的衣柜门,手掌摁在门上轻轻推开
如她所想。
她的衣服,一件未丢的挂在里面,甚至包括她去年离开东城前晒在阳台的衣服都折叠的整整齐齐,安静地躺在衣柜里。
姜晚笙既松了一口气,又心事重重。
在情爱上,她一向愚钝。
以往两人的相处,时宴礼很少生气,就算发生矛盾了,没过多久,他自己就会恢复平静,来问她今晚想吃什么
好烦,哄男人好烦
哄伤心的男人,更烦
烦归烦,但既然踏入这个家门了,姜晚笙就做好了死皮赖脸的准备,简单换好了舒服的t恤,短牛仔裤扎了个高马尾就下楼了。
反正这个点了,她并不打算去公司报道了。
按照沈允儿的话来说就是:格局放开点,你拿下董事长了,你还在乎那点薪酬
姜晚笙表示;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哼着小曲儿从二楼一路蹦跶到了一楼,视线扫了一圈,时晏礼并不在客厅,可沙发后面却窜出了一个人影。
“啊”
被对方吓到的两人面面相觑,眼前这张面孔并不陌生,只是她身上穿的不再是朴素的袈裟,而是穿着一身品牌的连衣裙,平时被帽子掩住的一头秀发此刻披散在肩后,时光从不败美人。
若不是细看,姜晚笙都要以为时晏礼另寻新欢。
“慧静大师”姜晚笙愣住了,她实在想不到怎么会在这里遇到她
“哈哈好久不见”陆灵心也有些尴尬,她知道昨晚是时晏礼的生日,一年一次的母爱泛滥让她第二天一大早就过来了瑰园居想给时晏礼煮一顿好吃的早餐。
结果还是来迟了,时晏礼不在家。
见陌生人来家里的六百害怕地躲在了沙发底下,陆灵心看到这圆嘟嘟的小玩意儿十分欢喜,这不就想着抓他出来玩一玩再走
没想到啊这小子倒是给了自己那么大一个惊喜
姜晚笙下楼的步伐慢了一些,她狐疑的视线从陆灵心身上娴雅的穿搭缓缓落至她手上的手套,一个荒诞的念头在她脑海中渐渐产生:“您您是时晏礼请来的家政阿姨”
陆灵心被自己儿媳妇这一荒谬的发言给震惊住了,她愣了愣,看了一眼手上的手套,这是她刚刚怕六百咬她所以戴上的
“啊哈哈”陆灵心打着哈哈,捉弄的心思起来了,连儿媳妇也不放过:“我倒没听时晏时先生说过家里的太太也在啊”
“啊”这话说的姜晚笙没法接,转移了话题:“时先生什么时候出去了”
陆灵心当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去的,胡乱掰扯了一个时间:“应该是早上八点吧我来到就不见人了”
“不过你是刚回来吗”
听到熟悉的声音,躲在沙发下的六百钻了出来跳到沙发上,姜晚笙一把捞起它抱在怀里:“对我前两天刚回来”
前两天
怪不得那小子前两天问我之前给宁宁买的芋泥蛋糕是在哪家甜品店买的
陆灵心副长辈担心晚辈们的语气去问道:“你和时先生还好吗”
“你怎么知道”姜晚笙有些诧异,时晏礼对一位家政阿姨不会有这种倾诉欲吧
像是看出了她的疑问,陆灵心脸不红心不跳地解释道:“我常来然后都不见你在家,只有时先生自己在家,结合了一下媒体的舆论,想着你们可能是吵架了”
越说下去,陆灵心就越心虚,抚掌道:“嗨你也知道我毕竟是作为过来人对吧看事看人还是蛮准的”
但姜晚笙听到长辈这么一说确实也有几分道理,她点了点头,有些难为情地问道:“那阿姨,我要怎么哄他啊”
“确实是我做错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哄他开心”
“这样啊”陆灵心其实心里知道一些,但听到儿媳妇这么一说就知道这混小子就是在故作矜持,心里开心得要死,面上还要装作淡定冷漠
真是有够别扭的这性子
到底随谁啊这个死孩子
陆灵心在心里暗骂了时晏礼一万遍,才笑眯眯地说道:“哎呀,男人嘛,就是傲娇,特别像时先生这种男人对吧,长得确实一般吧”
“啊阿姨我老公长得不一般啊”姜晚笙护犊子得很,哄不好归哄不好,但要就事论事:“我老公长得挺帅的”
陆灵心真后悔没拿手机出来录音,一句老公的录音开价十万卖给时晏礼,他应该都不会犹豫
“哎行行行长得帅”陆灵心乐不可支。
“但是真的好烦啊”姜晚笙根本笑不出来,她双手托腮,一脸苦恼:“男人真的好烦啊你说长得帅可以但是帅也不能那么脾气啊”
“阿姨,你说对吧”
“啊对对对”陆灵心听到别人和她一起吐槽时宴礼就开心,像找到盟友一样开心。
虽然姜晚笙不知道阿姨为什么听得这么开心,但有人听她吐槽,她心情也好了一些。
只是两人吐槽得太投入,丝毫没注意到当事人已经把车停好回到了家门口,直到指纹锁打开
叮咚一声,客厅的交谈戛然而止
站在门口的时宴礼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两人,眉头微皱:“妈,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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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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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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