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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中文网 > 殉早了 > 30、第 3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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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 3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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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爷的公子不负雁安京钟灵毓秀之德,端貌康体,文韬武略。”裕丰长公主放下茶盏,轻声慢语:“说来也巧,他求我来做媒时,我正打算与驸马前往京郊的七煌山,为新建的月老祠题诗。”

    洛父微讶:“可是被称作’当世柴道煌①''的胡老所持的那间?"

    裕丰长公主笑道:“正是。我素来是不爱揽活的,只是我与驸马之缘,膝下两女与郎婿之缘,一子与媳妇之缘,甚至......陛下与皇后娘娘结缘,皆与胡老有关,天家感念他,我亦与他有多年的交情,纵使我才情不佳,也凑个热闹,去为他的新祠题诗。”

    洛父深谙世事,先恭维她一番,称她谦虚,而后才道:“长公主福如东海,能亲临寒舍,为喜绥说媒,亦是喜绥几世修得的福分?。”

    裕丰长公主说哪里:“是傅公子精诚所至。彼时我赶着出门,只说门前桃树已有半百之寿,三年逢春却不开,今年的雪来得早,格外严寒,大雪凝渠、冰石封根,来年春半百寿树只得枯而死,若在我回来前,他能凿冰通渠,挖土刨根,将这棵树搬起,他便和树一起进府喝杯暖茶......”

    说着,她看向左相,后者略颔首浅笑,只将这番上位者的“说笑”接下。

    “半百老树深不知几许、粗不知几寸、重不知几何,他却毫不犹豫地应承。我真不知是他蠢,还是我蠢,倒对他所求之事生了几分好奇。驸马有心提醒他,树深天冷,我有心拒绝,他不必当真。他亦不听,只要我应诺。我便应了。”

    “可他得诺后,并未立时动手,反倒潜随我的马车,来到七煌山说也想趁机拜见胡老。他手执一织金红绳,向山下小道童通禀求见,胡老头回听闻有人自备红线求喜神做媒的,便请他入祠吃茶。”

    “我与驸马执伞,门前题诗,看他长跪阶下,叩首千级而上,彼时入我眼帘时,雪教白头,身冻干霜,他只朝着月老,声声起誓:‘此生生为阿绥,死亦为阿绥。愿得一心,白首不离。所求皆所愿,宁以吾生所有,换媒神向月写婚牍,纳此红线,以系遮、绥之足,及其生,则潜用相系,虽?敌之

    家,贵贱悬隔,天涯从宦,吴楚异乡,此绳一系,终不可逭②。"

    “胡老被他打动,收了他的红线,他并不停留,道过谢后,便转身离去,我与驸马留在祠中小住了几日,回程时,胡老写了一句箴言予我,叫我到家再看。”

    “到家时,门前渠通土新,桃树已不见踪影,再入府内暖房观之,我养的花都被翻了土,洒了饲,青绿新草间还有一股淡雅的药味,走前芳华含苞欲放,归来百花尽开,央心暖水熨着的,不是那棵枯木又是甚么?此时老树鲜衣,冰枝消融,只待春回。”

    “我将胡老的字条打开,不过八字:“枯木逢春,世间罕有。''暗指公子之情,可堪绝景。若非两厢情愿,我自不会走这一遭,我是听闻喜绥亦曾为傅公子绝食殉情,痴心绝对,才想着,能为一对良人成好,自然不该再推辞了。”

    完了呀,这长公主何止是被遮请来做媒,这分明是把遮当自家子侄一般,倾尽全力在爹娘面前堆好话!喜绥咬紧手指:这不行,再听一会她都要被感动了,更莫说已将傅遮称呼为“女婿”爹娘了!

    可该怎么办呢?!

    她着急得像只热锅上的蚂蚁,晕头转向时,兔耳似的双环髻碰到了屏风角上挂着的香铃。

    “叮铃”一声,喜绥赶忙捂住了脑袋,厅堂霎时寂静,连客套的低笑声也没了,她闭眼叫惨,知道为时已晚,干脆从后边绕出来。

    “咳...!”洛母请咳一声,低声嗔她:“喜绥,你知道些规矩么?!还不快先拜见长公主与傅大人?!”

    两位大人物忙笑着说无妨,惯爱女子如此活泼的。

    喜绥恭敬地同两人见礼,余光瞥见傅遮抿笑瞧着她,她心底直呼哎哟,她有什么好,真给他爱惨了!当初只是想借他的名,现在是偷了别人的心?!

    “咱们也不是古板的人,喜绥既然来了,便亲自说一说这桩婚吧!瞧一瞧礼单,若有不满意的,没关系,大大方方地说!”傅承业把话摊开,“若无不满,那喜绥的生辰八字,便请两位纳来了!哈哈哈!”

    洛父拈着胡须笑话喜绥的心思:“瞧她都急不可耐地来听墙根了,想必方才长公主那番话也听得一清二楚!还能说出什么不满来吗?”

    洛母亦喜笑颜开地打趣:“我看啊,她现在指不定心底偷着乐!想去瞧瞧那''生龙活虎''究竟是个什么好玩的把什呢!”

    “鼍龙白虎不过是上山下海的功夫,又不是上刀山下火海,阿绥若是喜欢,往后想玩什么,都有。”傅遮微勾着唇:“不如先让长辈商议着问名之事,我带你看看雁安京的舆图,将婚房所在指给你瞧瞧?"

    几人七嘴八舌一顿劝说,喜绥忙中择优,当机立断道:“对对!我还是对婚房比较感兴趣!劳烦诸位长辈为小辈奔忙,我们先出去说会悄悄话!”

    说完,转着圈向在座请过一趟安,再一把拽起遮的手腕,把人揪出了正厅。

    院中,一干嬷嬷统管着小厮丫鬟,正在叮嘱傍晚接应聘礼的事,另有些打手侍卫在看护笼中的鼍龙白虎,喜绥现在没心思好奇那东西,直别开人群,将其拉到喜安院。

    傅遮任她拉着,跟在她身后,看她急匆匆的样子,思索她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到了院中,她却突然驻足转身,一把握住了他的双手,几乎是虔诚地捧在心口。

    “公子,我突然很不安!你说我们就这么成婚了,会不会很对不起李昭的在天之灵啊?我们俩可是他最好的朋友!他尸骨未寒,我们就匆忙张罗喜事,还算是个人吗?啊?”

    傅遮低眸觑一眼被她握紧的手,心中略生惊喜,忍不住温柔地凝视着她,原来定亲了是这样心安,从此都会叫她无所忌惮地握住他的手了么?亦不用避人,就将他带到她的院外叙话……………

    他用大掌反握住她,给予反馈,感受到她周身凉意,又将她的手抬至唇畔,轻轻地给她呼气搓热,柑橘的淡香味透过寒气袭来,他不禁将鼻梢抵住她的手背,嗅了一阵后,便微微启唇,恨不得吮住她葱白似的指尖,几度欲含,到底怕太过扭曲吓到她,忍住了。

    喜绥感受到源源不断的热气朝她的手扑来,有些温湿酥麻,她情不自禁地颤抖,一个激灵后,浑身酸软的余韵促使她蹙眉轻“唔”了一声。

    好怪,为何突然绷紧了身体?想缩手:“傅公子……..……”

    傅遮一顿,抬眼用幽深的瞳眸紧锁住她。

    好敏感。

    下巴会,手指尖也会。

    Ti......

    也一定会。

    那若是一直......一直一直。

    岂不是要哭?

    “我确实不是个人。”傅遮垂眸红了红耳梢,克制想法,别有深意地回答了她的上一个问题,淡笑着松开了她,褪下外给她披上,故作不知地关心她:“抖什么?穿得少,冷了吧?"

    喜绥迷茫地回忆清早换装时,不啊,百薇给她穿了好几层呢!

    他一边给喜绥系带子,一边道:“你我两情相悦,李昭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怪我们?再说了,我亦是为保护你,才不得不提前履行你我婚约,我最懂他心思,李昭宁可尸骨未寒地看着我们成亲,也不会愿意看你被李昶缠上,成为他的一步棋,更不愿意看到誉王再将你掳去。”

    “可是,我们好歹要把他的尸骨找到,为他立个坟墓再成亲吧?难道你不想在他坟前亲口告诉他我们即将成婚这个消息吗?”喜绥苦口婆心地劝他:“我们的婚礼,李昭他不能亲临,已经很遗憾了!若连一口喜酒也喝不上,就算沉冤得雪,他还是会怨念不消,难以投胎转世!毕竟他在人世间的牵

    挂,就只有我们俩了啊!”

    傅遮抬头看向她院中梧桐,半耷拉着眼皮:“也许不立时成婚,他的怨念才会比魑魅的煞气还重。”

    喜绥:“?”

    傅遮低头看回她,“我是说,那依你看,我们应该如何?”

    喜绥见有戏,欣然道:“当然是先找到李昭的尸身了!就算暂不能动誉王府,咱们用偷的,也行!你不是知道地牢位置吗?一定也知道誉王停尸的地方吧?......就算只剩骨头也可以,我们先找到他的尸体,不要让他在誉王府过冬了,好不好?”

    傅遮眸中缱绻悱恻,沉默须臾,轻叹道:“你很挂念他吗?”

    喜绥低下头:“我……..….我可怜他。他从小就没什么朋友,誉王对他不好就算了,这么多年,我们深深信任的世子竟也对他虚情假意。”

    不是挂念,而是可怜。傅遮本不想告诉她事实,但此刻既想让她对找尸身的事死心,也想让她更可怜李昭一些,便如实道:“喜绥,誉王府没有停尸房,只有化尸间和炼药池。”

    喜绥一愣,“什么意思?”

    傅遮平静地叙述着自己的尸体归处:“意思是,我们不会找到李昭的尸身,骨头也没有,已经是一滩水了。”

    喜绥身形微微一晃,强自在外人面前压下心绪:“...你是认真的?你去看过?”

    “如果誉王府的密道被人打通,一直搜查到了停尸房,锦衣卫看见无数尸体被剖心取脏后还横陈于一处作收藏,对誉王来说,岂不是太可怕了吗?我之所以打算与他虚与委蛇而不轻动他,便是因为,证据不足。毁尸灭迹,物尽其用,这才是誉王的作风。”

    傅遮无奈地自嘲:“运气好些,李昭的尸水没有被冲进池子里,那就是化作汤药,入了誉王的口腹。”

    说完一醒神,后知后觉地发现恶心到了喜绥,她突然面色发白,流汗颤抖,他以为是被吓得,赶忙抱住她,哄道:

    “我只是猜测罢了,誉王性情暴戾多疑,出手果决狠辣,不会留着停尸房这般对他深有威胁的地方。你别害怕,我不会让你再落入他手中,有我在,谁也不敢伤你。”

    喜绥不知如何向他说道,她不是害怕,只是无力,在一?那感同身受了李昭自幼面对父亲的绝望和哀伤,他不知窥见那般血腥的场面多少次,才打磨出一副无动于衷的心肠。

    傅遮接着哄她:

    “你合该心存希望.....你说得对,我们应该先找到李昭的尸身再成亲。我们一同制定计划,去誉王府探寻一遭,我想,李昭的体魄特殊,没那么容易被誉王拿去腐化,他舍不得。我偷出他的尸骨,你与我一起埋了他,我再迎你入府。”

    因祸得福,喜绥满怀希冀地抬眸望着他,“真的?可上次我闹过一回,锦衣卫搜查过一回,誉王府的戒备必然比从前更加森严,你如何潜入?我怎么接应你?”

    傅遮“唔”声佯装思考,忽然笑道:“喜绥之命,无敢不从,无论如何我都要潜入。至于你......今日傍晚下完聘礼,就是我的未婚妻,从此名正言顺了,届时,你只要见到我从王府带着尸骨出来,便许我一吻,算作接应。如何?"

    “呃,这个、这个嘛…….……”喜绥连忙低下头咬起手指。

    傅遮挑眉:“这个很难?”

    喜绥摆手:“不难!这个不难!”是很恐怖。

    傅遮:“......难道对未婚妻索吻,是什么热情且无耻的事?又招你生厌了?”

    好不容易拖延住迎亲,喜绥眼下可不能说厌恶,只可怜巴巴地低下头,状若娇羞:“不是,我......我是......第一次………………没有经验……………”

    傅遮的嗓音略沙哑了些,低眸寸凝着她的唇:“谁还不是第一次了?......这些日子看书学一学,我会吻得很好的。”

    啊?!怎么办!怎么办!还给他逗爽了!喜绥咬着唇,豁出去了,死就死,先拖延迎亲再说:“好吧!那必须得是见到尸身以后才行!我会帮你望好风的!”

    傅遮趁势道:“那说好过几日,我俩一起策马去婆娑山看雪的事………………”

    “好啊!”喜绥抚掌,现在是能拖?拖,“当然可以了!不过我听说婆娑山的雪要大雪节那日去看才好看!公子别太急了,咱们先等大雪,去婆娑山!再去看婚房,再过几日我好好摆弄摆弄新府的修葺装点之事!再再过几日去王府找李昭!等为李昭修好坟,办好墓!呀!年底了!先过个年,等

    明年开春了,再迎亲!你说好吗?"

    傅遮满心眼都是提醒她:“那我的吻?”

    “亲的亲的!说好等你找到李昭嘛!我不会忘的!”喜绥说完,实在难为情,又低声问道:“......颊吻可不可以?”

    傅遮双手轻捧起她的脸,沉迷地盯着她的眉眼,目光滑到红唇上,低首就想亲,幽幽道:“......不可以。是唇舌相濡以沫的吻。现在可不可以?”

    喜绥用两个巴掌按在他脸上:“不可以!!”

    “为什么?傍晚下完聘,你就是我的未婚妻。”

    “那也是傍晚后的事了!!”

    “意思是傍晚后可以?”

    “也不可以!......….傅公子,你好可怕!不要揉我的脸!!你干什么?!不要闻我的脖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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