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丘月刚表现出些许媚态,许仙便不耐烦的摆手让她滚蛋。
“得了得了一个雏儿跟爷爷装甚花丛老手洒家透过的,那比你见过的都多”
这话说的青丘月一下就涨红了脸,嘴里却还不服气的道:“说说甚疯话谁是雏儿了”
不等许仙回话,青丘月又咬牙切齿的盯着他:“还有那个透是甚意思”
虽然听不明白,但青丘月确定那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许仙也懒的给她解释什么,撇嘴让她赶紧走人。
“你不是说要为奴么,那现在你的任务就是消失在我面前谢谢”
直娘贼你不走的话,洒家如何与楚楚探讨一下人生理想进行一番深入灵魂与躯体的负距离接触
此刻在许仙的眼里,这狐狸就是个三千瓦的大灯泡。
恨不得赶紧一脚踹开,越远越好
青丘月瞬间有种被羞辱的感觉,这些年只要她露出真容,那么无数的人、妖尽然都拜服在她的裙摆之下。
别说叫她走了,那恨不得跪舔她的鞋底。
可没成想在许二郎这里,居然吃瘪了
这混帐不仅一口就道出自己是个雏儿,还让自己赶紧滚蛋。
若是他不近女色也就罢了,偏生青丘月知道这家伙对楚楚是个什么情况。
怎的老娘就这么让你看不上眼
带着这股纷纷不平,青丘月愤愤而去。
把这婆娘给赶走了许仙才松了口气,青丘一族果然是狐媚非常。
要不是自己那也是老铜豌豆了,说不准这一下就得着了道。
可惜的是这只狐狸低估了许仙,咱老许那当年一杆银枪横扫五洲四洋的时候,你这狐狸还在山里刨果子吃呢
跟咱玩这套图样,图森破啊
楚楚这个时候亦是推门进来了,许仙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看到了许仙的眼神楚楚有些慌乱,许仙却笑着摆手让她过来。
甭管啥情况,这睡了到底就是睡了。
要钱还好,免费的更贵啊
男人不易,许仙叹气。
于是含泪干了个爽
接下来的数日许仙便修书让郑尔承帮忙带回家去,首先就是给爹娘姐姐的信。
信里说了自己考上解元的事情,随后就说了自己要提前入京去考进士,所以就不回去了。
让姐姐照顾好爹娘,还有自己那傻媳妇。
第二封信则是给傻大白的,里面则是让她注意钱塘的变动。
尤其是前些日子浩然正气的引动,怕是引发了一些精怪的注意。
自己现在考上了解元难保不会有妖精来打家里的主意,让她多关注一些。
接着就是让傻大白看好青儿,这丫头鬼知道又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别许仙回来的时候,她们姐俩成通缉犯了。
当然,许仙还吩咐了傻大白给金山寺送去一千两银子。
他估计自己那傻师弟根本就不会化缘,他倒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
金山寺里上上下下,可还是凡人得吃饭的。
最后是给法海的,给法海的许仙就实话实说了。
应天府最近的浩然正气是他所引发的,为了避免给家里招惹出麻烦,他提起入京了。
家里则是让法海多帮忙看护一下,有个啥直接动手别犹豫。
俩娃也交给他来管,平日里吃穿用度跟许家账上柜台拿钱就是了。
做完这一切,许仙宴请了钱堃等人一顿。
托付他们帮忙照看一下莲溪庵,找来青丘月让她帮看顾一下楚楚。
自己则是骑着马晃晃悠悠的上路了。
等叶涛来莲溪庵拜访他的时候,许仙早已经走了好些时日了。
见状叶涛只能是无奈的叹气,然后吩咐家人年后就立即动身进京,希望能够在京师与许仙相遇。
挎着刀,架着个竹箱子许仙已经在路上风尘仆仆的溜达了好几天了。
这些日子倒也算是平静,大概是距离应天府比较近。
附近的毛贼什么的,早被收拾干净了。
即便是精怪也不敢在这附近惹事儿,毕竟应天府这样的大府城那可是有不少能人异士照看的。
且最近应天府内浩然正气爆发,相信附近的精怪们早跑的无影无踪了。文網
“哗啦啦”许仙正哼着小曲儿,大道上突然蹦达出来了十来条汉子
这些汉子除了领头几个较为壮硕,剩下的全跟小鸡崽儿似的面黄肌瘦,一看就一副营养不良的架势。
“兀那书生且给爷爷站住交出银子来放你条狗命”
许仙看着这些个拦道的,不由得捂着额头叹了口气。
却见他一个片腿下马,指着这些个拦道的便道:“你们抢劫的”
“废话没看着么赶紧拿出银子来”
许仙背着手走过去,左看右看的终究是满眼失望。
“不专业啊不战术啊就你们这德行,还出来学人打劫打劫基本法学过没有”
这些个土匪们闻言顿时愣住了,随后便是勃然大怒:“直娘贼敢耍爷爷”
说罢,嗷嗷叫着拎起起刀就扑杀了过来
前面这几条壮汉倒是练过些许把式的,手上的本事倒是有那么几分,手里十来斤的虎头刀舞的虎虎生风。
可惜许仙“啪”的一脚,直接扫在领头那厮的脸上。
他刀都没碰到许仙的衣袖便直接被一脚抽翻在了地上,脑袋“咣当”一下撞在地上
竟是晕厥过去了。
前面的那几个倒是还有些气性,嗷嗷叫着扑上来送人头。
许仙抬手捏住一人的手腕,下盘一脚便直奔对方子孙庙。
“啪”的一脚,那厮叫都叫不出来。
脸色涨的发紫,整个人直接捂着自己的子孙庙就跪了。
最后那人看的满眼着慌,可还是硬着头皮就扑了上来。
许仙直接一刀反手斩去,“当”的一声金铁交鸣。
这汉子手上的刀直接被嗑的飞了出去,双手虎口震裂鲜血一下就流了出来。
“点子太硬扯呼”
方才还气焰嚣张的土匪们嗷嗷叫着就要跑,许仙则是一步踏前手中的长刀直接“呼”的丢了出去
却见远处一颗一人粗细的大树被这长刀“咔嚓”一下洞穿,而许仙的声音亦是在这个时候响起。
“再敢挪动半步,洒家要尔等脑袋搬家”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