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那边怎么了”
李默神色一动。
自从安禄山与杨国忠开打后,李默就一直在堤防那边的动静。
然而,已经过去半月有余却是未曾听到双方有什么大动作。
“主公,那边说一月后吐蕃要和大唐在长安城西举办一场比武大会,十场六胜,赌一州之地。天子已经传下圣旨,凡是代表大唐出战的江湖武者只要能胜一场,便能得到太宗时期国师袁天罡手札抄本一份。”
黎哲不敢怠慢,急忙道出消息。
“比武大会和吐蕃还赌上了一州之地”
李默有些疑惑,这属实没想到。
至于袁天罡的手札,李默自从踏入六品武者巅峰后也曾了解过,知道这是九品高手梦寐以求的东西。
“是吐蕃先挑起的”
略作沉思,李默再问。
“主公,据传是吐蕃先送来的国书,天子看罢当场大怒,这才传了圣旨。”
“知道了虽不清楚吐蕃此番主动挑起这个比武大会到底想做什么,但可以肯定和放在我们汝阳的三万套精良战甲脱不了干系。”
踱步,李默沉吟。
吐蕃什么时候不派遣使团来大唐比武,偏偏在汝阳被拿下,一万套战甲入大唐受阻后就来比武,让人不得不往这方面去想。
“这般,给诗魔前辈传信,将此事告知,另外再给长安清风阁传信让他们时刻盯着那边的动向。”
回神,李默开口。
“主公的意思是我们要参与此事”
闻言,黎哲眼睛一亮。
义薄楼现在有三位九品武者还有一位准九品,若是参与其中定会很热闹。
“嗯,就算不是为了袁天罡手札也要过去瞧瞧。不过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吐蕃既是敢主动挑战大唐武者定是做好了完全准备。”
李默点头。
若是其他外邦办这比武大会汝阳可能不会参与,可吐蕃,必须得弄清楚。
“是”
与此同时,范阳,节度使府,安禄山亦是收到了消息。
“比武大会还以一州之地为赌注”
沉思片刻,安禄山一挥衣袖,
“去请山主先生过来。”
”是,主公”
鬼面谋士躬身退去。
约莫过了两炷香的时间,一位年约七旬,身披黑色披风,气势凛冽的老者迈步进入了大堂。
他便是须弥山的山主,风池,亦是须弥山唯一的一位九品武者。
“风先生,请坐”
面对风池,安禄山的态度客气许多。
“多谢主公。”
微微点头,风池端坐在了侧位上。
“风先生,是这般”
安禄山当即将比武大会的事情前前后后说了一遍。
尤其是当安禄山提到袁天罡手札的时候,风池眼中的那股兴奋和嗜血就再未消散。
“如此甚好,老夫必将出战。”
待安禄山说罢,风池当即开口,没有丝毫的犹豫。
大唐王朝最后是输是赢和他并无关系,反正只要赢了自己那一场就能得到袁天罡手札,这就已经足够。
“先生已经想好”
安禄山摸了摸胡须。
“主公,百年之内,只有袁天罡与李淳风二人突破了九品之境,若是能得到这袁天罡手札参悟一二老夫又何惧义薄楼的李太白和诗圣”
风池眼睛微眯。
“力压青莲居士和诗圣那就依先生所言。一月后先生可带随侍前往长安。”
安禄山眼睛一亮。
不说吐蕃到底打的什么算盘,这次只要能让风池有所获就不亏。
而且风池一人前往长安西,并不会影响范阳大局。
至于风池会不会输
安禄山没想过也不会去想,风池身为大唐王朝五位九品高手之一,怎么可能会输
“好”
江湖没有秘密,尤其是顶级高手之间的对决,上一次天音教和清风阁一战就轰动了整个江湖,更何况是吐蕃与大唐之间的高手对决。
到了午时,
无论是七品之上的武者还是七品之下的江湖人士都在议论这件事。
长安,某酒楼,
几名武者推杯换盏之间,言辞滔滔,兴奋不已。
“你们说此番我大唐会有多少高手现身这场比武大会”
“围观武者肯定不少但上台的估计没多少,吐蕃民风彪悍,国内亦是不缺顶级高手因此或许只有八品以上的武者才有登台的资格。”
“这倒是七品上去就是送死。”
“没错,别的不说,义薄楼的青莲居士和诗圣肯定会出手,天音教教主和须弥山山主也不会闲着,至于不良帅就不好说了。”
“这是为何”
“天子此番拿出的是国师袁天罡的手札,这对于其他九品武者来说有致命的吸引力可对于不良帅来说就未必那么有吸引力”
“你的意思是不良帅早已看过”
“那是自然,不良人乃是皇室一族控制,这种东西怎么可能不会给不良帅”
“等等,你这说的也有些不对”
“不对”
一位武者听到自己的推断被否定,眉头一皱。
“当然,别忘了吐蕃此番与我大唐的赌注是什么一州之地这已牵扯到了国运,不良帅作为皇室手中的一柄利剑,定会出手”
“这那岂不是说我大唐这次必赢无疑”
“必赢不一定”
“怎么有变数我大唐一共就五位九品武者,再加上义薄楼还有一个酒神张旭,他应该一只脚也已踏入九品
算上他就是六位,据大比规则,十场六胜,我大唐会输”
“话是不假可义薄楼凭什么要出尽高手人家只要胜一场,就能拿到手札,其他的上不上已经没有必要。”
武者开口再分析。
“咦,别说还真是这么回事。”
“所以此番我大唐能不能赢下大比,全看义薄楼的脸色。那义薄楼之主若是一声令下,大唐就可能会赢可若是义薄楼之主不开口那”
武者一叹。
“应该不会吧,此番涉及国运,义薄楼之主定不会袖手旁观。”
“不会换我是义薄楼之主我就不会让麾下高手尽出,凭什么大唐的国运凭什么要义薄楼挑大梁
朝廷又给了义薄楼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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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