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国公崩溃了
什么玩意他只是个帮凶,为什么要杖责他一百
“林宗主,你不能这样啊,这事跟我没有关系。”
“苏幕,这事交给你去办,务必得棍棍见血。稍后本座会叫陆安过去瞧瞧。”
“不不能”荣国公见林止不理他,几乎要疯了。
“林宗主你放过我吧。太后娘娘救救我,我是冤枉的。太皇太后,太皇太后,您不能眼睁睁看着别人打我。我是你哥哥,打我就是打你啊”
内廷禁卫军彻底无视了荣国公的挣扎,将他的身躯飞快拖出了宣政殿。他的声音,终究淹没在凄惨的叫喊中。
群臣听的狠狠打哆嗦,一百杖还要棍棍见血。这还能活
“这个灵玉。”
林止话音未落,也不知灵玉从哪里生出的力气,竟挣脱了陆安的钳制,一头撞死在了殿中的廊柱上。
“倒是个有骨气的戏子。”林止淡淡自他身上收敛眉目:“扔去乱葬岗,埋了吧。”
“一个祸乱宫闱的乐妓,你倒是好心。”太皇太后冷笑着瞧向林止:“居然还许他下葬他莫不是你安插的人吧”
林止淡淡扫她一眼:“太皇太后娘娘,家丑不可外扬。太后和皇上,还是要脸的。”
所以,为了顾全大家的颜面,这事自然不能对外宣扬。
太皇太后深呼吸,林止做事真是滴水不漏。她这一回,是真的一败涂地。
“不知。”
百里明霜见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才缓缓开口:“不知林宗主打算如何善后。”
林止气息微沉,良久方才开口。
“本座昨夜偶得一梦,梦中见太上皇双眉紧锁,似郁结于胸,不得舒展。”
群臣目光相触皆不明所以,剑拔弩张的时候,连宣政殿都做好要被血洗的准备了。怎么忽然说起做梦来
“林止,你耍什么花样”太皇太后声音微沉,面色已恢复了平静。
林止淡淡瞥她一眼,凤眸中似笑非笑:“太上皇的事情,娘娘这么不耐烦听”
太皇太后身躯一僵,别开眼不再瞧他。
“太上皇忧心忡忡,告知本座西楚国本隐隐有动摇之势,需想法子尽力化解。”
“本座醒来,深觉不安。不敢欺瞒皇上及太后娘娘,故而据实相告。”
众臣两眼低垂,态度谦恭,我们听不见,我们看不见。
百里明霜眸色微闪,眼底亦染上忧虑:“果有此事钦天监,你怎么看”
钦天监一双老眼偷偷瞟一眼林止,飞快垂首敛眉。
“微臣以为,世间之事,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太上皇托梦,定不同凡响。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一切,还得仰仗皇上及太后娘娘定夺。”
钦天监舒口气。
和完稀泥,果断退后。
什么太上皇托梦不过是林宗主一党与太皇太后夺权的把戏,他敢有什么建议
百里明霜幽幽瞧向林止:“不知太上皇可有交代破解之法”
“自然有。”
林止沉眸,满面郑重:“太上皇言,本次祸事乃阴人之祸。月入九天,直逼帝宫。帝星黯淡,终将被月华所罩。为今之计,唯有将日月分离,方可保西楚长治久安。”
众人眸色一动,深深吸口冷气。这是要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