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爱珍一慌,眼珠子一阵虚晃,手下意识的紧了紧。
“我心虚啥,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
“是吗”
苏知鱼冷笑,直接将半掩着的大门推开,抬脚就踏了进去。
“做没做亏心事,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面对苏知鱼的直言质问,孙爱珍更是心下没底,绷直的后背一阵阵发凉。
难道孟哥他们失手了
孙爱珍捂着砰砰乱跳的胸口,佯装镇定,快步上前拦住了苏知鱼的去路。
“苏知鱼你干什么私闯民宅”
苏知鱼怔住脚步,微微侧目瞥向孙爱珍,眸光里那是摄人的冰碴子。
“孙爱珍,你当真以为我们什么事都不知道吗”
苏知鱼冷哼一声,小手高高抬起在半空中抡了个响指。
“爹,爷爷,把人都给带上来”
闻声,苏运来和老苏头两人,一脸气急败坏的拽着几个被五花大绑的男子走了秦家大院。
“孙爱珍,这几个人你眼熟吗”
孙爱珍一愣,眸光瞟过,心下猛的咯噔一下,整个人虚晃了两下。
“你你瞎说什么,这几个人又不是我们村的,鼻青脸肿的,我怎么可能认识”
说着,她心虚的连连将老苏家的人往门外驱赶,神色显的异常不安。
苏运来身型魁梧,站在秦家大院任由孙爱珍如何推搡也一动不动。
“鼻青脸肿,你既认不出,又怎么知道不是咱们村的”
孙爱珍一噎,心虚的不知如何应对,便胡乱挥着衣袖。
“我我猜的,你们赶紧滚出老娘家,不然我就报官了啊”
孙爱珍一再抵赖,苏知鱼小脸一沉,眼睛眯起,迸射出一阵凛冽的寒光。
“你不认识他们,但他们似乎认识你”
说着,苏知鱼一把拽过绑着贼人的绳子,用力的将几人甩到孙爱珍跟前。
“你们看看,眼前这个妇人是不是就是雇你们抢劫我家的人”
几个毛贼顶着淤青的眼睑,费力的朝着孙爱珍看了一眼。
“就是她,就是她,冤有头债有主,请你们放了我们吧”
为首的毛贼一眼就认出了孙爱珍,当场供认不讳。
孙爱珍一听,脸色骤变,慌张得一把拽住站在她身侧的秦汉文,才站稳脚跟。
“你们少胡说八道了,谁花钱雇你们做这等下作之事了”
“孙姐,你可不能这样啊,小弟们明明就是受你之托才冒险去偷老苏家的钱财的,如今事情穿帮,你不能让小弟替你认罪啊”
为首的毛贼一口咬定就是孙爱珍,把孙爱珍吓得脸色惨白。
她惊恐的瞪大了眼珠,连连摇头,脚步也变得虚浮无力。
“不是我,你别瞎攀咬,我没做过”
见孙爱珍打死不认,苏文煦气急败坏,一把冲了进去,一脚就踢烂了门口的一张椅子。
“孙爱珍你还不承认,让人偷东西也就罢了,竟敢还让人欺负我娘,差点让我娘晚节不保,你简直罪不可赦”
“欺负你娘”
孙爱珍顿时傻眼,皱着眉头,听得云里雾里的。
“我什么时候让人欺负你娘了别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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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